“哎呦喂,我就是說說,說說。”
昆玉咳嗽一聲,正了正嗓子,
“那家人應該是寧家的小妾,至於誰我真不知道,我這不也是才進城,一有人雇傭就接了。那小妾讓我將兩人弄傻或弄殘,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兩人對視一眼,阿二拿出刀朝昆玉脖子上戳去,
“我,我說的是真話,大不了你們去查查,”
阿二斜了他一眼,收起了刀。
“阿大,這,”
阿大一個眼神製止了阿二要說的話,
看著昆玉還在這密室,阿二趁其發愣一刀把將其打昏。
“阿大,這是不是需向大人稟告一聲,”
“嗯,先回府,此人。”
阿二頑劣一笑,
“你先回府,此人就交給我了。”
阿大點了點頭,轉身朝府中飛去。
阿二看著昆玉這白斬雞的模樣,也不知那些夫人如何想的,都愛上了這浪子,
嘿嘿一笑,有了,
既然你落在我手上,替這些夫人出出氣也是好的。
第二天早上,
滿城百姓紛紛議論,那花坊有一奇觀,一個裸身的男子被掛在花坊上,
那小臉俊麗,那身材挺拔,也不知是那家公子哥如此秀麗,一些夫人的臉上滿是紅暈。
一股涼風將昆玉吹醒,看著來往的行人停駐在自己眼前,
摸了摸自己的臉,臉皮掉落,露出來的竟是自己真容。
掙紮掉繩索,拿起門簾上的布包住了自己,快速溜走。
落在一樹上,看著遠方,咬了咬牙。
不要讓自己再見到那兩人,否則一定會弄死他們。
那邊的昆玉恨的牙癢癢,
這邊的寧梓溪看著眼前牙發酸,
“母親,要不我不去了,你說我頭痛。”
“溪兒,不可胡鬨。”
寧梓溪皺了皺鼻頭,這可不是胡鬨,看著眼前紅的妖豔的騎裝,上麵還點綴著各色的毛球,
這毛球聽母親說是各色動物的毛發製成,很有意義,
可這整的跟七彩燈一樣的衣服,等會兒中午大太陽照射,確定不反光。
由著幾人將衣服套上,看著明顯比自己大上半圈的腰,
算了,能穿就行。
寧梓溪就這樣任幾人擺布穿好了衣服,等著幾位姐姐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寧梓溪百無聊賴時,寧梓露寧梓嵐兩人走了進來,
總算不辣眼睛了,兩人一黑一白騎裝,乾淨整潔,有一股乾練之感,果然是將門之女。
不過,等下,
自己剛才應該沒看錯吧,大姐眼神中的羨慕,寧梓嵐眼神中的嫉妒,都看向了這件衣服。
低了低頭,看了這衣服一眼,這衣服好看嗎,
難道是自己的審美有些問題,那寧梓嵐眼神中的嫉妒化成了針,好似都要射來,
寧梓溪挺直了腰板,很是神氣的繞著院子走了幾圈。
“母親,你怎能將這衣服給寧梓溪,這可是悠然大家唯一的遺作,寧梓溪她不配。”
“三姐兒,不可胡說,這衣服本就是穿的,那來的配與不配。好好收拾一番,幾人快去前院吧。”
“母親,我,”
“去。”
寧梓嵐甩了衣擺,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寧梓溪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這衣服不就是重了些,醜了些,
聽他們所說,還是個大家所做,
額,行吧,再看了一眼衣服,好像還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