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人為,到像是蠱蟲。”
寧定川厭惡的看了眼兔子,
“也不知是哪個惡心的人,養這些惡心的東西。”
寧定州剛張了嘴想說些什麼就被寧飛鴻一記眼神瞪閉住了。
倆人之間的交流寧定川並未察覺。
突然猛地一站起,看下倆人,
“這要是蠱蟲,不會朝人身上使吧。”
寧定川看向了寧飛鴻,眼神中也是詢問。
寧飛鴻靜坐如常,表情中帶了些思量。
看著倆人一言不發的模樣,寧為川繼續說到。
“你說這蠱蟲和我家有不有緣,不在家時宋姨娘被冤枉養蠱,我和她認識這麼多年我怎麼會不知道。現在又出這東西,會不會,”
寧定川一臉深沉的看向倆人,
寧飛鴻和寧定州兩人心中一咯噔,定定瞅著寧定川的表情,一絲都不錯過。
看著其胸有成竹的模樣,這是已經知道了。
寧定川環視倆人,
“會不會這蠱蟲喜歡我們家,不是說蟲子喜歡的地方是個風水寶地。”
寧定州情緒上下起伏,聽著這話,很是無語的回了句,
“那是蛇,再不濟也是個蟾蜍。”
寧定川撓了撓頭發,憨笑一聲,
“想岔了,想岔了。”
“此事我會派人去查,你們倆人趁著孩子們都回來好好聚上一聚。過段日子或許還有事要做。”
兩人點了點頭離開了院子。
看著兩人離開院門,寧飛鴻朝那兔子看去,神色晦暗。
“寧闔,”
“屬下在。”
“去查查這東西和劉姨娘有沒有關係,若有關就將證據交於賢王,看他如何處置。”
“是。”
寧梓溪再次醒來時就看到了自己的床簾,
自己爬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很是舒爽。
果然,睡一覺神清氣爽。
“四小姐,你怎麼下來了,快把鞋穿好,等會兒著涼了怎麼辦。”
聽著這熟悉的嘮叨孩童聲,寧梓溪倍感親切,這些天自己真的很想車兒。
看著車兒給自己穿衣服,穿鞋。
果然被人伺候的感覺就是好。
小黑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不就是覺得寧梓溪想車兒是想車兒幫她穿衣伺候嗎,
看破不說破,小黑在心中默念,
她是主子,主仆契約,違者電劈。
她是主子,主子…。
車兒幫寧梓溪梳頭時,將自己這些天的練武給寧梓溪好好說了一遍。
看著車兒向往的模樣,一人一蟲瞪大了黑眸。
聽完總結一下車兒的學習,
跟著軍中將領一起訓練,還要跟著寧定川加訓。
八歲的身軀除了幾個時辰的睡眠,不是訓練就是訓練,還要完成一些本就屬於的活計。
寧梓溪算了算,這怕是和六哥相差不大的學習量。
“你今天不去練練,不用管我,讓綠萍來伺候也是一樣。”
車兒連忙擺了擺頭,解釋道。
“今天將軍休沐,特意讓我回來伺候姐姐,害怕小姐不習慣。”
寧梓溪了然的點了點頭,看著時間還早,和車兒好好了解了訓練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