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動就被發現了,
這要怎麼玩,不對,怎麼能好好試試學的如何。
麵上到是不顯,打著哈哈,
“阿零師傅,好巧呀。”
阿零隨意裹著衣服,提著寧梓溪後頸進了房間,
將寧梓溪扔到了椅子上,自己進房換了一件衣服,又出來了。
看著阿零師傅的黑衣,
嘖嘖,萬年黑,
還不如不換。
“說吧,大門不走,為何要如此進來。”
阿零打量了寧梓溪一眼,自己教的人自己心裡有數,
寧梓溪的輕功還罷了,如今飛飛房頂到是可以,
天資卓越學會也是可能,
這隱匿身法,瞞過項府兵哨到了內院,
這怕不是自己所教,更不可能是寧府能教的。
“哎呀,這不是想師傅呢。再說今天是上學的日子,我要是從大門走,不就是告訴所有人我逃學了,我又不傻。”
“不過,師傅,你怎麼發現我的。”
阿零看了寧梓溪一眼,偏頭看了一眼窗戶,
寧梓溪有些疑惑,朝窗戶看去,
大爺的,什麼鬼,
萬千話本所知,賊人,呸,人能從外麵看到裡麵的影子,
怎麼這個窗戶能看到外麵的影子。
寧梓溪朝窗戶外看去,
倆字,
豪氣,
路邊蠟燭成堆放,特亮,襯得這窗戶直接成了幕布,
寧梓溪皺巴著臉,感歎,
燭光誤人呀!
“行了,回去睡吧。”
寧梓溪搖搖頭,快步走到阿零身邊,
“師傅,你還沒說你怎麼去安逸社當夫子了,還有你怎麼會畫畫的,你是不是還會易容術,那個易容術能不能變成彆人…,”
阿零推開寧梓溪的頭,擦了一把臉上被濺的口水。
輕吐兩字
“想學?”
寧梓溪將阿零的手從臉上掰下來,眼神發亮的點了點頭,
“每天這個時辰來,我教你,切不可三心二意。”
“知道了知道了,那師傅我明天再來,走了哈,”
說完寧梓溪快速離開了房間。
“溪大佬,不用走這麼快,又沒人追你。”
寧梓溪不語,轉身去了另一房間,
巡查的侍者看到寧梓溪並不驚訝,
行了禮低頭等著寧梓溪離開,又按部就班巡邏。
寧梓溪快步走到一間房,手放在門上頓了頓,
歎了口氣,推開了門。
一眼看去,滿目酒壺,
安樂看著來人,低頭離開了房間。
寧梓溪撿起一個酒瓶顛了顛,又放在了地上,
將視線轉向了項安瀾,
玉冠掉落,發絲順地,手握酒瓶仰頭灌酒,美,確莫名悲涼。
瞟了一眼項安瀾脖頸上的項鏈,寧梓溪移開了視線。
寧梓溪隻有銅元素可用,對自己身體內的銅元素最有感知力。
耗費了半個月慢慢抽取自己身體的銅元素融入銅片中,找了個時間讓做首飾的店家做了倆個項鏈。
一個在鈺哥兒身上,一個便在項安瀾身上。
項鏈中的銅元素本就是從自己身上抽出,所帶之人的情緒變化寧梓溪感知的尤為清楚。
看著項安瀾散發低頭,寧梓溪摸了摸心口,
這感覺真怪,有些疼。
往常聒噪的寧梓溪這次隻是坐在項安瀾身邊,隻是默默注視著他。
看著項安瀾倒完酒壺中的最後一口酒,趴在地上找酒,
發絲入嘴也不在意,拿起酒壺又喝了起來,
寧梓溪就這樣看著項安瀾喝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