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珂,劉姨娘,招了吧。這些蠱蟲可不是些小玩意,這些年你真真是沒閒著,害了這些孩子你可能睡著。
哼,你那父親賣國求榮,你這女兒害子求容,到底是一個血脈。”
“你,”
劉珂抬頭怒視著何樂,眼神中滿是狠意,
寧定川緊緊捏著把手看著地麵,青筋直冒。
“怎麼了,不是事實嗎。生什麼氣,這些孩子不是被你蠱蟲所害。”
劉珂深呼了口氣,強壓著怒氣,垂眸說到,
“血蟲是因我,”
“血蟲是我給姨娘找的,也是我將這些孩子抓走的。”
劉姨娘不可置信的看著翠兒,
輕喃,
“翠兒,”
翠兒對著劉珂磕了一個頭,轉身看著何樂,
“一個多月前,奴婢看著姨娘身體虛弱,想找一些法子補補氣血,換了多少藥姨娘氣血就是不得好,人也變得消瘦。
又恰逢老爺回府,不知老爺什麼時候又不在家,想著讓姨娘再舔個麒兒。
姨娘人很好,什麼都不曾瞞著奴婢,血蠱是我偷著姨娘的書所學,蠱蟲也是我跟著書所致,哄騙姨娘說是可美顏的蠱蟲。
也是我看著夜晚有些孩子在外玩耍,起了害人之心將他們拉倒院子用子蟲吸了血液。
大人,一切都是我乾的,姨娘都不知道的,那些孩子也沒有死,他們隻是有些虛弱,在一個院子好好養著,大人,你可以派人去查看。”
何樂偏頭看了一眼丫鬟,
這是騙傻子,這話鬼信。
朝後一看,幾經波折的父母聽著孩子孩子立馬變得浮躁,
也不管誰是凶手,隻想先將孩子找到,
一時之間,屋內變得亂哄哄的。
何樂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擺擺手讓衙役去翠兒所說之地找那些孩子,那些父母也被安排另間房子前去等待。
赫連風與宗室幾人早在聽著翠兒所說之地,便離開了巡查司。
如今這巡查司隻剩下寧家眾人。
審問繼續,
“你當本官是傻子嗎,你一人躲過寧家的巡邏,一人抓孩子,一人用那子蟲。這寧家你把他當菜園子。”
“大人,奴婢自是一人不可,雇了一些流民,日前已經離開京城。”
嗬,啥話都讓你說完了。
這流民也是厲害,寧家隨便走,晚上亂出竄,把巡查司的人沒當會事兒。
何樂很是無語,又要問時,一侍者突然進來,彎腰悄聲言語幾句。
剛還滿是鬥誌的何樂眼神一眯,看著劉珂眼神意味不明。
掃了一眼侍者看著眾人一瞬間有些沉默。
“來人,將兩人關回牢獄,稍後再審。”
“各位大人,不妨等著孩子找到再審。先去看看那些昨晚仵作所查是人皮,今日再看是豬皮的東西吧。”
寧定川與寧定州眼神對視,這是自家老爹發力,無事了。
寧定川兩人聽著另一間房父母祈禱聲,心中一悸。
都是做父母的,誰不擔心兒女。
弄了半天,百姓無辜呀。
“大人,事情已經解決,那劉珂並無姓名之憂,隻是蠱蟲之事,需給百姓一個交代。”
寧飛鴻看著桌上的信函,
“讓她去靜思齋待幾年吧,給百姓一個交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