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停住手的木子,黑羽快鬥和白馬探的眼睛都聚集到了地上。
“難不成,這是一種沒被發現的食人花”黑羽快鬥想要調節一下密室內沉悶的氣氛,但是木子和白馬探都不領賬,兩個人麵色都很嚴肅。
“這並不是什麼食人花。”木子站了起來,她想起來了,這是什麼,這是魔花,一種以人類為食的花,但是在人類的曆史上,這種花應該已經消失了才對。
“小泉紅子沒有提醒你們什麼嗎”木子並沒有對兩個門外漢解釋的欲望。
木子這麼一問,兩個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這種花並不是食人花那麼簡單,這件事也並不是那幾個女孩的死亡那麼簡單,還有涉及到的小橋度水可能被頂替的傾向,無論如何都不是他們能再查下去的,必需求助警方。
“沒有,紅子隻是說,讓我們一定要帶上你。”白馬探有些艱難的開口。
一聲破空聲傳來,一張塔羅牌飛到白馬探腳邊,劃斷了即將紮進白馬探腳踝的花莖。
白馬探的心顫了一下,立馬檢查了一下另一邊,發現沒有要伸到腳踝的花莖才稍稍放下心。
“現在我們怎麼辦”黑羽快鬥也看了一下自己踩在藤上的腳,出聲問。
“先說好,雖然我留了後手,但是那是到十二點才生效的。”黑羽快鬥現在簡直想回到過去,去勸解一下過去那個自信滿滿的自己。
在黑羽快鬥說話的時候,又一張牌飛了出去,這次是白馬探的背後。
“為什麼它隻盯著我”白馬探這下不敢再關注其他的了,開始留意自己的周身,還有沒有什麼花莖。
“這個應該跟個人體質有關吧。”黑羽快鬥猜測,他確定自己暫時不會有事之後,就開始找離開這間密室的辦法,不早點想辦法出去,等這裡的氧氣耗儘,他們也隻有淪為花肥得份兒。
“彆作了,離牆上的藤遠點,彆找出口了,既然小泉紅子沒有提醒你們更多了,那就說明,我們會得救的。”木子再一次飛出去一張卡牌,這次是黑羽快鬥的身邊。
黑羽快鬥表情帶著誇張的驚恐,回到密室的正中間,白馬探也回到了正中間,兩個人背靠背站立,同時看向還站在一邊的木子。
“你不過來嗎”黑羽快鬥問。
“不了,在這裡我才看的清楚,好飛塔羅牌。”木子看著正中間的兩人說,其實木子並不確定救兵還有多久會過來,她已經近兩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為何它不會攻擊你”白馬探已經看見木子又飛出去好幾張牌,都是對準他們,那些藤好像完全無視了木子一樣,連試探都沒有,隻對準他們攻擊。
“體質原因。”木子再次麵不改色的瞎胡扯。
木子才不會告訴他們,自己隻是由光元素組成,對於這種花來說,木子就像草對於食肉動物一樣,難以下咽。
正當白馬探想在問些什麼的時候,密室的門突然開了。
木子看著門口的人,突然有些好奇降穀零在不在這裡,因為門口的人是風見裕也,那個降穀零手下的日本公安。
原來之前,小橋度水的顧慮,就是他們啊,那也不是很奇怪了。木子了然的想。
“不要進來!”見風見裕也抬腳就要踏進來,白馬探和黑羽快鬥同時開口阻止。
風見裕也看著木子抬手飛出兩張卡牌,本想進去阻止她的,沒想到他以為的兩個受害者竟然阻止他進去。
白馬探和黑羽快鬥看著再度到自己腳下的卡牌,心裡一陣後怕,要是木子隻顧著看來人沒有注意他們,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白馬探和黑羽快鬥對視了一眼,快步跑出了密室,他們不怕人壞,就怕這些不知底細的動植物,太難對付了。
木子慢慢走到密室中間,收起地上插到花藤上的卡牌,這才不緊不慢的出了密室。
風見裕也拿出自己的公安證件,表明身份。
“風見先生您好,我是白馬探,白馬警視總監正是家父,關於這件案件就讓我來告訴您我們知曉的。”白馬探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用此來表明自己的話的可信度。
“原來是白馬警視總監家的公子,您說。”風見裕也看白馬探的態度也明白了,木子並不是加害者,同時也收起了自己想要一上來就說,這件案子交給公安了的態度。
“密室中有三具屍體,一男兩女初步懷疑現在活躍在外的小橋度水為冒名頂替的,並且連環殺人案的嫌疑人小橋茗子,屍骨也初步懷疑在密室中,至於另外一具女性屍骨就懷疑是小橋夫人。”白馬探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風見裕也也認真起來,雖然外邊的那個小橋度水已經被控製起來,但是關於那個小橋度水的身份還是一個難題,這下就好了。
降穀零,或者說化名安室透的降穀零通過竊聽裝置,也在聽著這邊的情況。
“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密室中的花。那些紅色的花朵從三具屍骨的骨頭裡長出來,其中那具懷疑是小橋度水官員的屍骨已經快要消失了。還有,那些花藤會攻擊人類,我估計裡麵的屍骨最早也像今天的我們三個一樣,是活生生的成為了花朵的花肥。”白馬探嚴肅的說,甚至都忘記了他那英倫口腔。
“剛才木子就是為了切斷要紮進我們肉裡的細小花莖,才那樣做的。”旁邊的黑羽快鬥補充了一句。
“……風見,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先帶他們遠離那間密室,我馬上就趕過去。”安室透思考了一下,覺得白馬探並沒有騙人的必要,當機立斷做出安排。
收到任務的風見裕也關閉了密室的門,對白馬探他們說“好的,我知道了。我們先離開這裡,請你們詳細說說裡麵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