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看著鬆田陣平側著耳朵等著他在說一遍的架勢,風見裕也隻好重複了一遍,“木子小姐說,她明天還要上課,所以後續問題交給您了。”
“並且木子小姐強調,以後像是上學時間,或者睡覺時間的任務,彙報給您就可以了,她就不管了。”風見裕也把姿態放的很低,青山木子這個態度不就是把職權都交給麵前這個人了嗎。
青山木子,你這個狗東西快給我回來!我不是來替你工作的!!!
看著這個卷發男子一副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樣子,風見裕也試探的問,“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鬆田陣平趕緊換了表情,對風見裕也說,“你等我給她打個電話先。”
“嘟嘟嘟__”電話久久沒有人接聽,鬆田陣平冷著臉打第二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他笑的怒目切齒,青山木子你給我等著。
回去的路上木子兩次掛掉電話的行為引來綹綹的擔憂,“主人,我們這樣好嗎?”
木子疑惑,怎麼不好了,這本來就是降穀零的任務,他的好朋友替他承擔不好嗎?
聽到木子心音的綹綹,語氣裡是森森的蛋疼,開啟勸導模式,“主人,那你這不是讓波本給你打白工嗎,波本的好友替他工作,波本還要替你糾纏簡辰。”
“鬆田陣平哪來的?”木子冷靜反問綹綹,綹綹不明白木子想說什麼,但還是回答了。
“我查到,他是從美國過來的,期間他去過34個國家,把以前從來沒時間做的事情乾了個遍,像是美食啊,旅遊啊等等等等。”這些基礎信息已經在綹綹查到那個是鬆田陣平的時候查了個遍。
“他為什麼能去旅行?”木子又問,要是說道這裡綹綹再不懂木子再反問什麼的話,那他就妄為一個高級係統。
“雖然是您救了他,讓他過了三年愜意的生活,可是主人你還沒確定他說的那個究竟是不是你。”綹綹氣虛,鬆田先生,您多保重吧,我努力了,可是主人很難對付。
關於這一點,木子也有思考,“可是兩張卡牌能合二為一的話就已經表明了他手裡的那張牌確實是我給他的,這也就間接表明了,他見到的就是我,就算見到的不是我,也是認識我的人,不然的話他手裡不會有我的牌。”說完木子還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說的自己很認同。
綹綹徹底無話可說了,沒有辦法敵人太強大了,他無能為力啊。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可能是宮野明美見她太累了所以早上的時候沒有叫她,木子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完美錯過了上午的測試,算了那她下午也不去了。
叮鈴,叮鈴~
木子聽到鈴聲時已經再一次躺在床上了,既然已經請過假了,那再睡一會兒也沒什麼吧?
“主人,是鬆田陣平,我覺得他找事兒來了。”綹綹小心翼翼看著門外凶神惡煞的人,木子眼珠子看了看窗外大好的天氣,所以其實這個時候在家的人也不少。
鬆田陣平已經不想再說話了,昨天風見裕也一停下車,他就被很多人帶進來審訊室,問他是誰,是不是那個國家的間諜,青山木子她到底有什麼目的,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進入公安,最後送進來這樣一個人。
鬆田陣平不下五次重複自己是誰,還配合公安做了檢查,表明自己不是整容,也沒有易容,是貨真價實在那個體係內的警察鬆田陣平,並且當時他是被救了。
今天早上才終於背了那麼多的警察才知道的東西,讓公安那邊勉強相信他就是那個已經確認死亡的鬆田陣平,曾經和降穀零以及另外三個人一起作為警校精英一樣的存在。
鬆田陣平表明,三年前的經過他必需保密,否則很可能會引來什麼不好的後果,公安內部商量過後表示關於如何得救鬆田陣平可以保持沉默。
看著打開的門,木子悠閒的狀態讓鬆田陣平更加火大,“昨天為什麼自己一個人跑了?你需要休息我就不需要了是嗎?”
木子一副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的樣子,走到客廳,茶幾上已經擺了兩杯水,鬆田陣平拿起那杯水就要喝。
木子一句那是昨天晚上過了夜的水讓鬆田陣平成功僵在原地,鬆田陣平故意很大力氣把水放到茶幾上,毫不把自己當外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二大爺一樣吩咐木子去倒水。
木子冷笑了一下,還就真去倒水了,隻不過她倒的是一杯100°的開水,鬆田陣平喝了一口火燒屁股一樣衝進了洗手間。
綹綹看著那個匆忙的背影點了一根蠟燭,敢吩咐主人,你是個狼人,我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