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案子調查到現在都沒有嫌疑人出現呢,說不定就是調查的方向錯了,犯人進入房子的時間並不是起火的時候,反而是在起火之前,因為有延時裝置在,犯人能夠輕輕鬆鬆不慌不忙的離開現場,並擺脫嫌疑。
“那為什麼說,有嫌疑的事那兩個離開的人呢,他們當時並不在現場怎麼,縱火。”說道這澤田弘樹也反應過來了,“姐,你的意思是,厭食裝置。”
“對,前三起隻是為了驗證,以此來保證自己對時間的把控,並擺脫嫌疑,而且還可以用那三起案子來混肴視聽,迷惑警方。”那也就是說,嫌疑還是那兩個沒有時間犯罪的人更大,當然,並不是說另外兩個人沒有時間。
“好。那,我們去找那個人吧問問他當時在哪,好排除他的嫌疑。”澤田弘樹亢奮了起來他姐一定能比那個服部平次快找到凶手。
“······”木子,你究竟為什麼要和那個服部平次爭口起啊,“你是說那個矮胖的男子嗎?”
澤田弘樹點點頭,“對啊。他開了一家古董店,那個紅色的馬說不定就是他做的,我們去確定一下。”澤田弘樹把電腦舉起來,“我已經找到了那個人的店鋪,他叫玄田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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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知道多久,木子和麵前的古董店遙遙相望,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總而言之就是來了。
木子剛想和澤田弘樹一起走進去,手裡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喂?”
“我說,你究竟是去做什麼了啊,為什麼我們出來之後你們就不見了呢?”柯南略帶無語的聲音從另一邊傳過來,“我們再這裡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哦,我們發現了一點事情,所以先離開了,你們查吧,辰辰他想單獨行動,不好意思。”木子冷漠的對著另一邊道歉,沒有絲毫的誠意。
還沒等柯南再說什麼,木子就啪的把電話掛斷了。
“走吧。”澤田弘樹拉著木子往裡走。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這個東西是你們這裡做的嗎?”澤田弘樹費力的扒著服務台的玻璃,把自己截好的紅馬的圖片給那個服務員看。
“我看看啊,這個紅馬好眼熟,這麼說,以前我們店裡的掛件贈品裡的馬和這個好像啊,不過不同的是,我們的贈品裡還有著一個人物。”那個服務員把電腦還給澤田弘樹,想了一下說。
“那個贈品還有嗎?”木子拉著澤田弘樹的手問。
“沒有了。啊,不好意思,我接一個電話。”服務員跑開了。木子巡視了一下店裡邊的構造,並沒有發現什麼痕跡。
“姐,你有什麼想法嗎?”澤田弘樹把自己手裡的電腦收了起來。
“說不定,這個店長被當成了棋子,你剛才調查的痕跡表明,這個店長以前有過精神病使,並且近期有複查的痕跡。諸角亮子的丈夫是精神科的醫師,凶手已經浮出水麵了。不過我的都是猜測,這可以嗎?”木子詢問澤田弘樹,對於結果滿不滿意。
“沒有問題,姐,我相信你,一定沒有錯的。”
看著有些明豔的澤田弘樹,木子覺得自己把他帶回到日本,然後把他送到帝丹小學的做法沒有錯。
“不好意思。”服務員姍姍來遲,“有一個客人問我們店長在不在店裡,耽誤你們的時間了,抱歉。”
“沒事。能問一下你們店長的住所在哪兒嗎?”木子懷疑那個諸角明把自己的罪過安在了玄田隆德的身上,你們他就要了解玄田隆德的作息,那就說明,說不定玄田隆德的家裡有監聽器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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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澤田弘樹被木子抱著進入了玄田隆德家的院子,不過房子的門還鎖著。
“驗證一下猜測。”木子把手放到了門鎖上,再拿開一擰,門就開了,木子在心裡安慰自己,自己是持證的,所以自己和毛利小五郎他們不一樣。
走進去之後,桌子上的水電費的條吸引了澤田弘樹的注意,“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貴的水電費啊,我見櫻姐姐交的時候,沒有多少啊,這裡竟然有三萬這麼多,店長也不像是會煲電話粥的人。”澤田弘樹把水電費的條遞給木子,自己走到了電話的旁邊。
據他所知,要是按有監聽器的話,電話就會一直保持在接通的狀態。
木子看了看這間房子,往裡邊走了。
過了一會兒,澤田弘樹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姐,電話裡有一個監聽器。”
木子這一下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