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讓恒生複業?”楚雲飛說道。
穀猝想不想?當然是想了,何添做夢都想要讓恒生銀行複業。
但是被日本攻陷香港,然後發行軍票,讓香港經濟遭受沉重打擊。
何添當初倉促逃到澳門,身家可是嚴重縮水。
現在想要讓恒生銀行複業,連準備金都湊不夠。是心有餘力不足。
看著眼前的一箱子錢,何添強行拉回眼神。
“楚先生你是想要收購恒生銀號?”
楚雲飛忙表明態度。“不不!我隻是想要收購銀號30的股份,具體經營還是你們,但是董事會需要有我的人,而且可以隨時能查賬。”
150萬港幣收購30的股份,不算低,但也說不上高。
何添猶豫再三,還是無法下定決心要不要答應。
“我需要向其他董事商議一下。”
“當然!”
將支票收起來,楚雲飛帶著孫銘走了。
這幾天楚雲飛忙著籌辦報紙的事,抽空和陸雲生、何添他們商量著典當行和恒生銀號的具體事務。
對於典當行和恒生銀號都屬於金融方麵的業務,這方麵楚雲飛了解的不算多,他隻能開業後,請專門的職業經理幫著盯著業務,免得到時候被對人坑了也不知道。
他的主要業務還是在報紙上。
不過現在可不是六七十年代以後,現在香港的文盲率可是很高的。加上能願意訂購報紙的人數不算多。
自己創立的《港島日報》每天能賣出兩三千份就算不錯了。
現在不過是練練手,等到五五年以後才是開始發力的時候。
現在先以低調為主,悄悄進村,打槍的不要。
就在楚雲飛廣撒網,參股不少行業的時候。
日本四國島愛媛縣。
李子雄看著不遠處埋伏的日本人,他低聲說“隊長,這些日本人靠的住嗎?”
段鵬輕聲說“我不需要這些日本人的忠心,我隻需要他們拿錢辦事。不聽令的,也不用客氣,直接乾掉。”
“明白了!”
陣地最前沿有近百名日本鬼子。他們都是當年的日軍鬼子。
美國徹底控製日本的經濟命脈後,為了將日本打造成對抗蘇聯的前線,開始對日本鬆綁了。
很多原本判刑的日軍都被釋放了。
這些日軍鬼子雖然被放出來了,但是現在日本經濟都還沒有恢複,工作崗位嚴重不足,失業率居高不下。
市麵上每天都有無數前日軍鬼子變成的流浪漢,成天偷搶扒拿、打架鬨事,甚至加入黑道。
前幾天,有人跑到這些日軍鬼子麵前,揚言隻要能拿的起槍敢殺人的,肯跟著去圍剿一幫山賊,就有30美元拿。
30美元啊!
這可是美元,不是日元。
都能夠全家吃飽2個月了。
能不能拿的起槍?簡直是笑話,我堂堂大日本帝國軍人,怎麼可能拿不起槍。
至於敢不敢殺人,剛更是不用說。隻要給我槍,我絕對一槍一個,絕不含糊。
幾百個人前日軍鬼子都湧上來想要報名。
穿著和服,踩著木楔的段鵬挑選了百來人,帶著他們來到四國島,準備用他們去當炮灰圍剿黑龍會的人。
黑龍會亦稱玄洋社。1901年2月23日,頭山滿、內田良平等人在原玄洋社基礎上於東京組織成立黑龍會,目的在於謀取hlj流域為日本領土,其會名即從hlj而來。內田自任首任“主乾”,聘頭山滿為顧問,創建會刊《黑龍》。
二戰結束後,被定義為極端右翼組織,而於1945年9月13日遭盟國占領當局取締。
明麵上黑龍會是取消了,但是實質上確實改了個名字繼續由頭山滿的得意弟子兒玉譽士夫暗中控製著。
四國島上的寶藏可是兒玉譽士夫負責看守的,為的就是暗中變賣從華夏搜刮回來的珍寶,暗中資助日本政壇,商界。
一切都計劃的好好地。
但是讓兒玉譽士夫憤怒的是,四國島上有幾個寶藏竟然被人盜走了。
這讓兒玉譽士夫怎麼能容忍。
他當即調集四五百個黑龍會的人漫山遍野地搜找段鵬,以及被盜走的寶藏。
段鵬他們能將寶藏盜走,但是沒有能力在那麼多敵人的眼皮底下將寶藏偷運出四國島。
就在他們焦急的時候,李子雄帶著20萬美元現金到來,解決了一切難題。
3千美元砸下去,立馬就找到了一艘輪船。
5千美元丟過去,美國海軍一個上校拍著胸口保證。你的輪船可以安然離港,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威脅到輪船航行的安全。
再拿出一千美元,就招來了百來個日本鬼子肯賣命。
日軍已經解散了,他們這些退役士兵沒有了生計,又找不到工作。
再加上現在很多日本百姓都恨不待見這些退役軍人,覺得他們是戰敗者,是日本的恥辱。
沒有工作,又被日本普通百姓鄙視,這些退役軍人不少人都隻能像個流浪漢,或者是乞丐。
對於他們來說,什麼榮譽,什麼驕傲通通都是狗屁了。
現在隻要誰給錢,他們就給誰賣命。
不管是誰雇傭自己,他們不在乎。
不管自己的敵人誰,哪怕是自己的同胞,他們都毫不在乎了。
隻要有人肯支付報酬就行。
段鵬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遠方,看到遠處上百人正四處搜查。
他輕聲對李子雄他們說道“敵人來了,吩咐那些鬼子,準備戰鬥!”
“是!”
前日軍中尉,現在被任命為這支雇傭兵隊長的佐藤岸三聽到命令,他拿起三八式步槍。
熟悉的感覺從手上傳來,他輕聲說“老朋友,這次我們又一次戰鬥了!”
不少日軍鬼子都和佐藤中尉一樣,拿著熟悉的三八大蓋,當年用子彈喂養出來的槍法又在肌肉的記憶中喚醒。
他們紛紛探出槍口對準遠處如同一支蝦兵蝦將的敵人。
看到敵人走進了埋伏圈,段鵬也拿起一支三八大蓋,用日語喊道“射擊!”
砰砰砰……
一時間槍聲連片響起!
兒玉譽士夫一下子就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