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萊斯基靠著沙發說“楚先生,不要誤會。我們的人一開始看到那些搬運工鬼鬼祟祟的樣子,以為是國民黨的人在運送危險物品,想要對大陸不利。等發現那些貨物是你的,我們才知道誤會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些資料我們不會交給任何人的!”
穀鎮尼瑪的。這句話說出去誰信啊!
心裡都將奧特萊斯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一遍了,楚雲飛卻是微笑著起身,從酒櫃裡拿出酒給對方倒了滿。
“奧特萊斯基先生,我怕你是誤會了。我楚雲飛從來不敢乾違法違紀的事!”
奧特萊斯基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他拿起酒杯說。
“我知道楚先生本事大,這點小事難不倒你。不過你知道嗎?有3幫人在調查你。美國,英國,還有日本。楚先生,資本國家都是以利益為主的貪婪鬼,等你對他們沒有用的時候。哪怕隻是一件小事,他們都能將你送上刑台。和我們合作,我們除了可以給你錢外,還可以庇護,保證你全家的安全。你考慮一下!有興趣的話,給我電話。”
奧特萊斯基拿出鋼筆在文件夾上寫上電話號碼。說完,他就起身離開。
“奧特萊斯基先生!”楚雲飛喊住奧特萊斯基。
奧特萊斯基正想著對方是不是要答應時,轉身卻是看到楚雲飛拿著酒瓶,說。
“你忘了帶上這瓶酒了!”
“哦。都忘了。謝謝你的酒!但是我更希望有一天能和你暢飲!”
“不客氣。我也希望能有那樣的機會。不過誰知道!”
楚雲飛送奧特萊斯基離開後,他回到辦公室站在落地窗前。
對於奧特萊斯基拿過來的資料,楚雲飛並不擔心。
虛則實之,實者虛之。
虛虛實實才更能迷惑敵人。
楚雲飛要是不乾點偷運,賺錢的事,隻怕誰都不信。
奧特萊斯基調查的,正是楚雲飛留下的一個破綻。
好讓那些人將目光對準自己,忽略了其他人。
至於那些相片拍攝到的,也不過是偷運藥品、紡織設備等,都不是非常敏感的東西。
英美的特工也不會拿著這點小事來控告我。
就算控告了,在港島這一畝三分地,我楚雲飛也算有點情麵。
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罰錢而已。
傷不了自己的根基。
現在唯一麻煩的是奧特萊斯基的態度。
今天他這樣大張旗鼓地找上門,看樣子他是打算挑破離間,強行拉攏自己。
幫忙代購那些敏感物品隻怕是附帶的,更多的是看重自己在港島的影響力。
因為港島地理位置加上特殊的環境中,各路牛鬼蛇神都開始聚集到港島來了。
蘇聯在這裡沒有優勢,於是想要強拉身為總商會主席的自己。
楚雲飛想明白這點,他拿起電話筒打給助理。
“小張,幫我聯係港府,看看港督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想拜訪他!”
“好的。董事長。我現在就聯係港府!”
半島酒店的行政套間,一個手下疾步走過來。
“先生。楚雲飛去見港督去了。他這樣不識抬舉,你看要不要給他一點教訓?”
奧特萊斯基擺了擺手。“不用。總有一天他會發現,以他的身份和背景,遲早都要和港督扛上。由不得他不出頭了。所以不急,現在才剛開始而已!”
“那……那個日本人的事你看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