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眼看著緊閉的手術室門,轉頭望著劉老太,突然就覺得她特彆可憐……
她一人撐起劉家不容易,尤其自己家人個個都是屬於那種窩囊廢,隻能靠自己獨自在支撐。
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般都是安享天年的,誰也不想在參合那些狗屁事。
彆看劉老太一副強硬,背後吃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少冷言冷語,經曆了常人無法曆經的滄桑,才變成她這個模樣。
一開始,我忘了,她隻是個老人而已。
現在,才想起來,她是屬於殘疾人的類型。
在最初的時候,誰也想不到最終會變成這個模樣的,隻是在時間的洗滌裡,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多年以後,我會不會變成一個讓自己厭惡的人呢?
最後,劉老太那張布滿滄桑的臉上帶著無比的悲痛,她連三保證說:“周家跟劉家一直都是盟友,少了誰,在這片地區都不會有立足之地……”
“好。”我點頭,麵色頗為難過。
下一秒,我惡狠狠的開口:“要是讓我發現任何不妥的話,我會緊追不舍,毀了劉家……”
離開醫院,我們坐進車裡,女道士開著車,我低頭不語,車內氣氛無法的詭異。
我不知道已經該怎麼辦?
就目前的事情吧,說到底,我還是被她們牽著鼻子走,她們給我挖的坑,我到現在還沒有爬上來。
或許是說,我爺爺給我挖的坑吧。
我隻是等待一個時機,時機一到,我便會奪回那些受過的恥辱。
等把陳冀北的毒解了,把村子的風水整好,然後解決劉家的事情,以後劉家的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
我管不了盟友不盟友的事情,總之,跟劉家打交道,等於綁上炸彈,隨時得做好身亡的準備。
劉老太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我特麼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沒必要跟他們對著乾,隻要不觸及我的底線……
車子開出去好一會兒,大概是進到了山村的路上,女道士才悠悠的開口:
“我父親病重前,告訴我一切事情,這點比你爺爺好不了多少,在幾十年前,夏家周家劉家是個屬於長沙的三大家族,後來因為他人的追捕,才逃到這個小地方,因為這個三大家族的主事人定下了一條約定,互相扶持,互相幫忙的規定,一家有難,其餘兩家必定會出現……”
幾十年前?
那麼我還未出生。
關於這點,我爺爺從未提過,而我也不知道我們並非土生土長的周家莊人。
我更驚訝的是周家劉家,還有夏家,三家的盟友關係,我相信女道士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相信她。
約摸是出了這麼多事,並且都是爺爺瞞著我的……
我是時候獨擋一麵了,那些爺爺沒有告訴我的事情,我都有權利知道。
“誰在追捕我們?”我開口問。
女道士愣了下,繼續說:“這個我不清楚,但是劉婆婆說過,這人應該就是你兄弟在祠堂見到的人,他是周家的仇人,周家的仇人就是我們共同的仇人,所以,在兩個月前,劉婆婆讓我來幫忙的……如果不解決那個人的話,我的家庭,我的生活都會受到影響的……”
身穿黑衣,臉帶麵具,追捕周家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