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看著忍冬收拾妥當,靖王妃起身回了句,這一天折騰的,總不能再出什麼幺蛾子,這丫頭剛才可是救了皇後的親侄女,不說賞賜,總不會有人不識好歹出來為難她。
隻可惜了這丫頭今天的一番裝扮,這會隻能隨意些了。
不過她著宮裝的樣子也十分合適。
“不讓太醫看看嘛?”
門打開,看著忍冬出來,慕容鬱蘇不太放心的問了句。
靖王妃有些看不下去了,沒想到兒子也有這麼傻憨的一麵,“笨小子,你忘了人家就是郎中,走吧。”
“母妃,要不我去跟皇上皇後打個招呼,你們先出宮吧。”
這是非之地,還是早些離開。
“行了,也不差這一會,你現在公職在身,不能說回來就回來,我在場,皇上總不好讓你直接回營。”
靖王妃懶得搭理兒子,拉著忍冬走在前頭。
她是擔心皇上今天突然召兒子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出偏殿的時候,靖王妃忍不住回看了一眼。
那瓊姑娘應該是不會再去參加宴席了,這麼一比較,好像這未來兒媳婦更經得住事啊。
反正靖王妃現在怎麼看都是滿意。
這叫順眼了,哪哪都好。
慕容鬱蘇無奈跟著前麵兩個女人,今天這一出還真是他的婚事,到現在還有人惦記著?
看來一日不成親便一日不得安身啊。
路過剛才那座橋,正好碰到苟旬帶著宮人在查看。
“奴才見過鬱世子、靖王妃魏姑娘。”
苟旬見到人,主動上前見禮,他是大內總管,皇上跟前的人,這宮裡貴人們見著他也是禮遇幾分,這會他向鬱世子和靖王妃見禮是正常的,可對魏忍冬這般客氣,到是讓一旁的宮人們看的心裡詫異的很。
“苟總管這是?”
慕容鬱蘇抬頭看了一眼,心裡瞬間明了。
苟旬笑著看了一眼回道“回世子,剛才瓊姑娘在這摔了,皇上讓查查是不是宮人辦事不仔細沒把路掃乾淨,奴才不敢怠慢,這不帶著人仔細查看呢,一會宴席散了諸位貴人還得從這回,可不敢再有任何閃失了。”
“嗯,是該仔細看看了,苟總管可是查看清楚了?是不是真沒打掃乾淨?”
慕容鬱蘇說著大步上前,一身鎧甲在身,苟旬一時愣神,有那麼一瞬間,他都以為是靖親王在跟他說話呢。
這鬱世子當真是藏的深啊,這看著,哪還有從前那個紈絝世子的半點影子。
明明是一個人,怎麼就這麼不同了呢。
“世子你看,這橋麵上新長了些青苔,都怪底下的人不仔細,幸虧魏姑娘大義!”
苟旬說話間再次看向忍冬並朝著忍冬拱了拱手。
“總管言重。”忍冬微微蹲身回禮,這人可是皇上跟前的人,大內總管,可不能被這一團和氣的表麵給迷惑了雙眼。
這種人,輕易得罪不得。
苟旬更是暗暗訝異,這個魏姑娘好生沉穩啊。
“這青苔的確是新長的,根還沒紮穩呢。”
慕容鬱蘇知道苟旬不會刻意為難忍冬,所以也沒在意他的態度,蹲下身看了看腳下的青苔順手揪了一小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