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鬱蘇回京了,留在這的王爺自然就是西陵王。
儘管不想打交道,可人家畢竟是王爺。
忍冬跟隨而去,才到帳篷外,就聽得裡頭的人喊著,“誰讓你們去喊的。”
忍冬一聽眉頭一皺,不是西陵王喊她?
“民女拜見王爺。”
忍冬站在門口並未進去。
“魏姑娘,您快進來給王爺看看,王爺好像染上疫病了。”
“自作主張,說了本王沒事,隻是有些疲乏。”
慕容西玥麵色有些白,撐著頭靠著墊子坐著,看著確實不對勁。
索性帳篷大開著,忍冬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他要是染上了,就得治,這病可不是一個人的事,到時候染給了旁人更麻煩。
“王爺,民女先替您瞧瞧再說。”
“那就有勞魏姑娘了,其實沒事,就是有些疲乏,也沒有嘔吐什麼的。”
忍冬沒有搭腔,隻是例行看診。
頭一回和忍冬靠得這麼近,慕容西玥有些壓製不住心跳加快,原以為,就是覺得她有本事,和彆的女人不同,自己才會多關注她幾分。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動了心思。
男人對女人的心思。
“王爺,你確實染上疫病了,在這呆了這麼久,就算沒有直接接觸患者,也是有可能染上的,我這就給王爺開藥。”
這症狀看著還比較輕,吃藥之後應該過兩天就能緩解,但是現在王爺必須單獨住,伺候的人也得注意防範,所有用具都要單獨使用。
“魏姑娘,王爺這樣有事嗎?要不要立刻回京,這可怎麼得了。”
西陵王身旁的人立刻慌神了,這可是皇子,再如何也是皇子啊。
和那些百姓不一樣,若是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不必,回頭等王爺好轉一些,若是身子虛再回京靜養便是了。”
“請魏姑娘快用藥吧,要怎麼伺候,魏姑娘隻管吩咐。”
忍冬便把要點都說了,讓他們按著要求做。
“藥方你們照著我說的熬,按時給王爺服藥,如果王爺有什麼不適,你們隨時找郎中過來看,找我也可以。”
反正大家都能治,不一定非要她。
這個是輕微之症。
下麵的人都記下了,可是每熬得藥,都被西陵王瞧瞧倒了,本來兩個時辰一次的藥,一個晚上之後,西陵王不但沒有好轉,症狀更加嚴重了。
“怎麼回事,魏姑娘,不是說吃了藥會好轉嗎?王爺可不能出事,魏姑娘”
魏忍冬再次倒了西陵王的帳篷,症狀確實嚴重了很多,心中疑惑不已,輕微症狀的時候服藥最是管用。
“彆吵,我再看看。”
嘰嘰喳喳的讓忍冬很惱火,看病最需靜,難道疫病變化了?
不對啊,症狀脈象都一樣,沒有問題。
她知道慕容西玥狠辣所以處處避讓不想有任何交集,可是她沒想到,慕容西玥對自己也能狠到這等地步。
為了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回京,為了把魏忍冬一同拉回京的確要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