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這麼痛快過,今天誰要是再攔著他的路,他就要他的命,皇位近在咫尺,等這一切都結束,他就是大淵的國君,所有人都將臣服於他的腳下。
“自古有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於家忠於皇上,絕無二心,西陵王想要挑撥離間未免想多了。”
即便於老身子在打顫,依然要緊牙關,皇上對不住他孫女,卻是為了大淵江山的後計。
可是皇上到底還是選錯了人。
幸好,幸好那個孩子還在,否則為這麼個東西丟了性命,那才真的讓人心寒啊。
“王爺,彆跟他們廢話了,此時禁衛軍已經準備就緒,整個皇宮都在禁衛軍的掌控之中,隻等王爺一聲令下。”
趙鄺世也有些興奮,手中劍已出鞘,隻等令出了。
“拿下鬱王,若有敢攔著,與鬱王同罪論處!”
慕容西玥也懶得分說,大淵良才無數,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些老東西死了也好,以後這大淵江山就是他說了算,不會有這些不順眼的家夥指手畫腳,除了這些老東西,還有一個,陶鼎豐,他連皇宮大內都能安排的如此周全,這個人,他怎麼可能留他。
今天他能幫他尚未,改日若是他起了彆的心思,是不是又可以換一個人,甚至是他自己?
經此一事,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隻有比所有人都狠才才行。
“拿下鬱王。”
趙鄺世劍一揮,身後禁衛軍便一擁而上。
“本王看誰敢,瞧清楚了,本王手裡拿的是什麼?”
她趙鄺世反了,難道所有的禁衛軍都反了不成?慕容鬱蘇不信。
看著慕容鬱蘇手中的皇令,趙鄺世身後的禁衛軍果然遲疑了,其實許多人心裡已經生了變化,他們是受趙統領的調動,可是他們也有眼睛耳朵,連著老國公等人都不相信是皇上下的旨,加上西陵王的反應,若真是的西陵王謀權篡位,他們就是反賊,同罪論處。
“你們愣著乾什麼,皇上已經被謀殺,你們也想投靠鬱王成為反賊嗎?”
趙鄺世見禁衛軍有些鬆動,立刻厲聲嗬斥,皇上明明還有一口氣正在救治,他卻宣布皇上已經死了,這是在威脅或者說告誡大家,皇帝死了,西陵王登基,以後這大淵究竟誰做主,讓他們想明白了。
西陵王畢竟是皇子,皇帝一死他登基正常,那鬱王可不是皇子,皇位與他沒有關係。
關鍵時候,生死之間,在聽得趙鄺世剛才說的,外頭已經在掌控之中了,隻要拿下鬱王,江山易主,他們就是從龍之功,若是
一些人還在猶豫不決,一些人已經被說動,衝著慕容鬱蘇就過去了,無視他手中的皇令。
慕容鬱蘇冷哼一聲,手腕一轉,揮退纏上的禁衛軍,不讓他們靠近寢宮們一步,他知道忍冬正在儘力,他不能讓她前功儘棄。
這些禁衛軍他尚且還能當一陣,但是暗處剛才那個放暗器的高手,他心裡沒底。
這太吵雜了,他根本無法判斷對方的藏身的位置。
“這麼熱鬨,看來本少主來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