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離弦飛射而且,準確無誤的落在旗杆上,旗杆被箭震裂戰旗迎風飄落。
城樓上一片歡呼聲,軍旗是軍魂,戰場上軍旗掉地是很容易影響士氣的。
這一箭就讓對方的攻勢明顯氣勢弱了不少。
“將士們守好城門,任何人休想踏入我大淵國門一步。”
慕容鬱蘇收弓目光炯炯一身淩然盯著對麵的兩國聯軍,他們想等這場風雪,那就等吧。
守城將士們因為這一箭變的格外興奮。
“靖親王的兒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確實不可小覷,看來,這場仗並沒那麼好打。”
對麵一身狐裘的北境大將軍胡步烈坐在馬背上藥丸薪城城樓,打仗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也是一件十分痛快的事。
“將軍,這慕容鬱蘇拒不應戰,怕是看出了咱們的意圖,將軍,咱們還要繼續佯攻嗎?要不讓將士們休息一下,看這風勢,最多今夜子時咱們等的暴風雪就來了。”
到時候看大淵人是不是還守得住,他們北境人天寒地凍慣了,大淵人就不一定受得住這種罕見暴風雪帶來的寒冬。
“也罷,風雪過後就是凍雨,通知兄弟們好生休息,今日風雪來臨時準備攻擊,這一次要一鼓作氣,直到攻下薪城為止,去給兩翼將士們送個信,讓他們見風雪就發起總共,絕不能讓兩翼城池的大淵兵馬有機會支援薪城。”
“是!”
將軍得到消息,大淵朝廷師父對靖王府這位小王爺不那麼信任,若是糧草輜重晚一點,或是周邊的兵馬支援緩慢一點,這場仗的勝負基本就定了,薪城有多少糧草多少兵馬他們早就大探清楚了,就算他們還藏了一些也數量有限,他們等這一場天時地利的仗也等得足夠久,將士們都憋壞了。
“對麵停了!”
薪城城樓,看著敵軍再次退後,不免要罵上兩句,每次都像是撓癢癢一樣不痛不癢光擺個架勢。
但是慕容鬱蘇的臉色並未因此好轉,反而越發凝重,“命令下去,讓夥夫架起大鍋熬上熱薑湯,煮上烈酒和肉,今天晚上對麵一定會發起攻擊,讓將士們做好應戰準備。”
“是!”
說話間風雪大作,飛雪如鵝毛,這天氣見雪是常事,但是這雪看著有些大,若是下久了就麻煩。
難道這就是對麵要等的暴風雪?
慕容鬱蘇伸手接了幾片雪花,這等程度還不夠。
“風雪來了,少主,你說這場仗會在什麼時候真正開打?”
“今夜!”
素問抬頭看了看天空,這場風雪會很大,慕容鬱蘇最好做好準備。
“走吧!”
“少主,這下雪了去哪裡?”
就在城中等著看情況便是,這時候還到處跑,晚上很難找到落腳的地方,這天寒地凍的夜裡真能凍死人。
“我的寒毒發作了。”
要不林叔以為他要去哪裡?
該死的,這地方冷的骨頭裡都發寒,硬生生把許久未曾發作的寒毒都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