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密探,是專門負責幫皇上刺探情報的,皇上想知道任何情況,都由他們去秘探。
差遣不懂暗衛,密探隻能自己動手,實力自然消減了不少,但是這兩年密探勢力發展迅速,已是不容小覷。
“真是狗皮購藥甩都甩不掉。”
這些人的身手雖算不得頂級高手,但也不差,主要是人多,這一批接一批的,鬨心。
“前麵就是宮門了。”
此時兩邊都是緊要關頭,慕容鬱蘇知道,就算進了宮門,還有更凶險的在等著他,此時恐怕朝堂上已經在發難了,他也拖不得了。
“入宮!”
宮外一片熱鬨,宮內,皇上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朝堂上討伐慕容鬱蘇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鬱王著實過分了,皇上親自派人去請,他卻遲遲不來,他當朝堂是什麼?可曾把皇上放在眼裡!”
“皇上,鬱王這分明是自恃功高”
“好了,都彆說了,一會鬱王來了,問問便是。”
“皇上怕是鬱王今天不會來了吧。”
“鬱王奉旨回朝述職,總會露麵的,諸位不妨等一等。”
“皇上,鬱王讓皇上及滿朝文武等他一人不合適吧,看來,諸位大人所說的罪證並非子虛烏有,皇上明鑒啊。”
又是一輪輪番的上奏,請求皇上嚴查鬱王。
皇上終是有些鬆動,不管鬱王如何功高,皇上畢竟是皇上,是至高無上的,鬱王如此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就是自尋死路。
“你們說的這些事,可有證據?鬱王在外征戰,爾等可不能胡亂冤枉他。”
皇上一鬆口,立刻就鬆山了一堆的證據,有鼻子有眼的,很多的確是事實,要打仗,朝廷不給供應所需,西北軍就得自己想辦法,開礦鍛造兵器,開荒種糧,自給自足打下一個婁國,如今卻成了罪證,更可笑的是,之前慕容鬱蘇明明都有上書告知朝廷,現在這些人卻說鬱王擅做主張。
皇上聽著看著那些所謂的證據,還有所謂的西北百姓的狀書,眼裡隱隱藏著怒氣,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拿捏的恰當好處。
“朕一直覺得,他有本事有本來,體諒朝廷用度困難,可他想的這些法子,開荒且不說,私改軍編,亂用職權開礦”
皇帝說道最後似是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擺了擺手重重一歎。
“左愛卿,於愛卿,你們說說,這樁樁件件擺在麵前,朕該怎麼做?鬱王是攻下了婁國,可至今為止,婁國的任何東西,朕都未曾看到多少兵馬,多少城池,人口朕知道,鬱王忙於征戰,可能尚未來得及梳理,朕也一直相信他,因此,得知他在各地布置安排,朕也從未懷疑過什麼,可眼下細想想,卻有不妥啊,他忙於征戰,卻能安排布置各地的治理,且任用的人選都沒有通過朝廷選拔認命,說是臨時任用,那這些數據是不是早該清楚了?”
於老和左閣老早就明白,朝堂之上實則是在演一出大戲。
這是開始發難了,皇上既已發難,那鬱王還能進宮嗎?
這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鬱王若是還不來,皇上就順勢定罪了。
這可怎麼是好!
“皇上,老臣以為,具體實情究竟如何,都需一番查證,便是審問犯人,也需犯人招供畫押,這樁樁件件的背後究竟如何,還是等鬱王來了再問清楚不遲,鬱王忠君愛國,若真有不臣之心,又怎會輕易回京?這豈不是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