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看了,隻要鬱王能到大殿,皇上就沒有勝算,而皇上或許壓根沒想到鬱王能走入宮門。”
她其實沒有幫什麼,若是沒她領路,鬱王頂多是慢一些,最終結果是一樣的,隻要他能到宮門。
到底是靖王府,在京都城依然還有這麼深的根基,也那難怪皇上心裡會害怕。
就如於飛料想的一樣,慕容鬱蘇出現在大殿,皇上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那麼多人都沒攔住他,到了這,便攔不住了。
慕容鬱蘇沒有紛說,也沒有與那些官員對峙,隻是高聲聞著皇上,可否能將昨夜給他的先帝遺詔念一念。
直奔主題,所有人聽著都是一臉迷糊。
先帝遺詔?!
“什麼遺詔?朕怎麼不知道?”
皇帝到還算臨危不亂,穩住心神問了一句,好像真不知道似的,隻是眸光深處全是殺氣。
“皇上不記得不打緊,這遺詔,本王當初給老國公看過,昨夜也給皇上看了今兒就給大家看看。”
慕容鬱蘇從袖中拿出一卷黃色的軟絹,其實他昨天拿出聖旨,確實有相逼的意思,他想看看皇上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如今他已經知道結果,那今天勢必也要有個結果。
來的時候他答應過忍冬和母妃,平安回去,也告訴自己,絕不讓她們後半輩子在驚恐中度過。
“怎麼會?”
皇帝看到慕容鬱蘇手中拿出的遺詔明顯愣了一下,怎麼可能。
那道聖旨昨夜明明被他毀了,慕容鬱蘇走後,他便仔細對比過,確實是先帝的筆跡,還有印章他也比對過,沒有什麼問題,是他親手燒毀了,他就知道慕容鬱蘇沒那麼容易把遺詔交給他,可是那筆跡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皇帝此刻也沒工夫去想那麼多了。
“拿下,什麼先帝遺詔,又想著玩什麼把戲。”
“皇上,既是先帝遺詔,還是看看再說吧。”
左閣老上前一步,眾目睽睽之下走向慕容鬱蘇,伸手接過慕容鬱蘇手中的遺詔。
皇帝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若是此時讓人去搶奪毀了遺詔,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會慕容鬱蘇說什麼都隻能任由他說。
可那遺詔上的內容也不能讓人知曉,一旦公開,他這個皇帝也當不成了,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費。
他如何甘心。
好啊,這些老東西,原來早就倒向慕容鬱蘇了。
“那就勞煩左閣老給大家念一念。”
此時,皇帝心中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實在不行,那就看結果吧。
左閣老拿著遺詔展開,雖已聽說,可當看到內容時還是忍不住心頭顫動,誰能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一字一句照著念出,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是驚愕的。
“這怎麼可能?”
“靖親王皇”
似是發現此地不易討論這些,這才一個個閉嘴,眼睛一個個睜大全場鴉雀無聲,如果這是真的,那皇上豈不是成了竊國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