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葉鳶尋哭笑不得。
劍是用來打架的,要那麼好聽乾什麼?
忽然空氣裡刮來一陣仙風,動靜並不大,隻有華珍這樣的上仙立馬察覺,凝眉望著虛空某處,接著豎起耳朵聆聽,露出了然的神色。
“淩源師兄,那你倒是說說,起個什麼名字好?”葉鳶尋此時正詢問著。
華珍道“鳶尋,我有個建議,不如叫它涅槃劍好了。”
見對方露出聆聽神色,微笑解釋“我也是偶然聽聞你一些身世傳聞,家族慘遭滅門,父母死於魔爪,這涅槃二字,好比遠古時期鳳凰浴火重生,本座盼你好好利用這把仙劍,也能做個不甘屈從,主宰自己命運的修道人!”
似是勾起了回憶,葉鳶尋先是有些傷感,隨後眼神一亮,珍重向華珍行了一禮道“多謝華珍上仙賜名!弟子一定銘記於心,不負所望!”
華珍真想擺手說名字可不是我起的,隻是借助我口,念頭一轉又笑著作罷。
仙劍有靈,隨著劍名被定下,那緋紅色的劍刃發出一陣嗡鳴,像是很開心的接受了這個名字。
風韜再度撫著那長長的胡須,也點頭認同著,隨後大手一揮,一塊塊靈石奇珍浮現在葉鳶尋的麵前:“這是多餘的材料,你且收好,無事的話,就可以回去了。”
葉鳶尋將材料收入藍水晶項鏈之中,隨後又取出兩壇沒有開封的赤梅酒送予華珍,並未看見兩位仙子眼中,不約而同閃過的那一抹驚異,便和淩源師兄告辭離去。
走出煉器堂,淩源連聲賀喜,這件事情告一段落,葉鳶尋又再三謝過師兄,告彆對方,便帶著涅槃劍朝花仙山的方向而去。
“明天,花琳琅應該就能徹底痊愈,至於三天以後的弟子大賽……”
路上,葉鳶尋目光逐漸變得灼熱起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幾日下來,花琳琅在靈蛟龍骨加持下,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期間二人聊到過中毒的事情,花琳琅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葉鳶尋一眼便能看出花琳琅的小心思。
“這段時間以來,好似除了那一竹筒桂花蜜以外,我沒有吃過彆人給的任何東西……”花琳琅遲疑著說著,目光之中滿是疑惑。
“你的意思是,那桂花蜜中被下了五毒散?其實是鳴鸞要對我出手,而不巧被你給喝了去?”葉鳶尋心臟止不住的跳動著。
“我也不知道,鳳幽上仙也曾說過這種毒溶於水中無色無味,幾乎是查驗不出來的。”
葉鳶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不由得低下頭沉思起來,花琳琅自然不會欺騙自己,如果真是這樣……
她不由得想起逍遙古樂化身墨骨時曾經警示過自己,要小心這些人,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鳴鸞師姐。
隻是葉鳶尋實在想不明白,若真是鳴鸞師姐,自己和她無冤無仇,甚至一起合作過,那她又為何要毒害自己呢?
告彆了琳琅,葉鳶尋有些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居所。
夕陽如血,仙山雲霧蒙上淒迷的色彩,她從屋裡抱著一壇赤梅酒跳上屋頂,一邊獨飲,一邊失神的望著崖間的風景。
梅樹有仙氣時時籠罩,常年花開似雪,盛開在山間各處,更遠的蓮徑滿眼碧色,同水底的紅鯉相得益彰。
葉鳶尋思緒煩亂,沒想到來到仙界,想要獨善其身也不行,要做到蓮花那樣出淤泥而不染何其之難?
若有人欺負到自己頭上,又怎能忍氣吞聲,不還以顏色?
可我初心並非如此,隻想潛心修道,匡扶正義,誅除邪魔啊……
漸漸半壇子酒入得肚腹,她微醺之間,不禁想起天啟城早已覆滅的家族,父母的臉交相重疊,不停出現在自己眼前,葉鳶尋吃吃笑道“爹,娘,你們是來看女兒的麼?乾杯!”
她舉起酒壇,搖搖晃晃喝下一大口。
山間另一端的寒梅殿,長淵上仙笑著搖了搖頭,遙看著遠處,咽下嘴裡的烤魚,也從旁邊拎起赤梅酒,自言自語般說了句“乾杯。”
至繁星燦爛,月上中天,葉鳶尋終於大醉,翻滾著跌下屋簷,卻被一陣仙風拖起,送入房中。
到了榻上,她仍舊咿咿呀呀說著胡話,最後被一個吻堵住嘴巴,心神稍安,這才沉沉睡去。
(和我的另一本書幾乎同時寫完第二卷,齊頭並進,這感覺好好~
喜歡西遊洪荒的朋友,可以看看我的另一本書《西遊開局錯把玉帝認成師侄》,已肥可宰。
《鳳落朝天歌》慢慢也寫到了十萬,感覺好冷清,有在讀的朋友,請在評論區扣個1好嗎。
此外,感謝20170131205323446書友每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