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縈聳肩,一點不訝異“我當然不可能懷孕了。”
萬揚深受打擊“怎麼不可能?我也挺賣力的啊,我覺得我的小蝌蚪質量應該相當不錯。”
“質量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一粒藥下去,應該都沒用了。”
言下之意。
樓縈吃藥了。
這話於萬揚而言,那就是晴天霹靂,一個男人的尊嚴徹底被按在摩擦。
一個女人不願意給一個男人生孩子,其心思一眼就能看明白。
萬揚眼圈泛紅的盯著樓縈,手裡的報告單都捏緊了。
樓縈被盯得心虛,萬揚的眼神很可怕。
“你怎麼了?”
“你怎麼能殺了它們!”萬揚在聲音很輕很淡,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樓縈就覺得莫名其妙了“我殺誰了?”
萬揚閉上眼,將頭扭過去,表情痛苦,氣衝衝地往外走了。
一分鐘都不到,又氣衝衝的回來了,十分霸道的說“必須再做一次檢查。”
樓縈見萬揚雙眸猩紅,破天荒的沒反對,乖乖的又做了個檢查,還是沒檢查出毛病。
……
蘇卿在店裡待著,安若跟李森出去了,她就忙多了。
下午小憩一會兒,又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害她。
醒來後,蘇卿甩甩頭,嘀咕道“哎,總有刁民想害朕!”
不讓人安寧了。
蘇卿還想著去看樓縈,下午五點就關店了,她像平常一樣往停車場走,許月捧著一束特彆香的花送來。
“蘇卿,這是店裡到的新品種,特彆香,你拿一束回去放家裡。”
“你真是太客氣了。”蘇卿笑著婉拒“花我就不收了,才收你一束,總不能一直收你的東西,你還是攢點錢給孩子買東西。”
“不值什麼錢,你彆嫌棄就行。”許月熱情的硬塞給蘇卿。
“卿卿。”
陸容淵的聲音傳來。
蘇卿回頭看過去,十分意外“你怎麼來了?”
“路過,接你回家。”陸容淵走過去,自然而然的伸手摟著蘇卿的腰,看向許月“這位是?”
“老公,這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許月,我之前不小心撞到她了。”蘇卿替二人簡單介紹“許月,這就是我老公。”
許月的目光落在陸容淵身上,幾乎挪不開眼睛,有些緊張與不安的攥了攥衣角,迅速垂眸,誇道“蘇卿,你老公長得真帥!”
陸容淵的帥,那是公認的。
蘇卿謙虛地笑笑,陸容淵說“走吧,帶你去吃東西。”
“好。”蘇卿向許月打招呼“那我們走了。”
那束特彆香的花,蘇卿還是塞回給許月,坐陸容淵的車走了。
許月站在路邊目送,等車子消失了,她轉身就將花扔進了垃圾桶,嘴裡說了句“不急,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