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都怪我。”董長年非常懊悔。
他從未想過傷害吳佩蓉。
董霆煒知道最近父母關係出現了問題,他身為兒子,也不方便多說什麼,但是今天出現了這樣的事,也就忍不住問了“爸,你跟媽,到底怎麼回事,出了什麼問題?”
“大人的事,你少問。”董長年拿出上司的威嚴。
董霆煒心裡知道父母有事,卻也不好再追問了。
另一邊。
車成俊正在南山彆墅做血液分析。
已經出了一組分析報告,他猜測得沒錯,吳佩蓉長期服用一種阻斷記憶的藥。
這種藥,是禁藥,市麵上不流通,能弄到這種藥的人,也少之又少。
他之前看過一些資料,幾十年前有人在研究這種藥,達到能竊取對方全部記憶的目的。
如果一個人的記憶被盜取,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對於平常人,危害會小一些,可對位高權重,有一定社會地位,手裡或者掌握一些機密的人來說,一旦記憶被竊取,那就非常可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世上,任何一種研究成果,都會有利有弊,如果弊大於利,必將被終止。
這項研究,在幾十年前就被終止了,現在吳佩蓉還在服藥,那就說明,還有人在繼續這項研究。
車成俊意識到,陳家滅門一案,更為複雜,牽扯的利益,也更廣,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車成俊擦了擦汗,打算休息一會兒,查一些資料再繼續。
就在這時,他聽到有腳步聲朝實驗室過來。
很快,陸容淵推開門進來。
車成俊抬頭看了一眼“這麼晚了,你這個老婆奴不在家陪老婆,來這裡做什麼。”
“給你帶消息來了。”
陸容淵瞅了瞅實驗台上運作的機器,說“聽說你從白飛飛的住處搬回來了。”
“嗯,她跟冷鋒要結婚了,我住在那裡,不妥。”
陸容淵走到車成俊麵前,雙手背在身後,氣定神閒地說“看書呢?挺有閒情逸致的,看來,我不應該來。”
陸容淵說話有些怪,車成俊說“有話就直說,有什麼事。”
“沒事。”
陸容淵雲淡風輕地說“就是剛才我無聊,監聽了董長年的手機,聽到董長年說,白飛飛跟冷鋒今晚要生米煮成熟飯,路過這邊,跟你說一聲。”
車成俊的注意力在手裡的資料上,沒聽得太仔細,隨口搭話“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煮成熟飯就煮成熟飯……誰?誰跟誰?”
說到一半,車成俊又回過神來。
陸容淵語氣淡淡“反正跟你又沒關係,那你慢慢看書,我走了,不打擾你了。”
陸容淵拿車成俊剛才的話嗆他。
“陸容淵,等等。”
車成俊這下急了“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了?”陸容淵故意裝傻。
這可把車成俊急了。
“陸容淵,你還跟我來這一套,你這隻老狐狸,我感興趣,你快說,怎麼回事。”
陸容淵見車成俊真急了,這才坐下來,悠哉悠哉地說“我說我剛才無聊,監聽了董長年的手機……”
“說重點。”
車成俊都快急死了。
陸容淵嘴角微揚,說“兩人今晚要洞房花燭,消息我告訴你了,你要不要去,那就是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