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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不敢在陸景天陸景寶這裡打聽上官羽,釋迦來看望時,旁敲側擊,才從釋迦這知道上官羽的情況。
知道上官羽沒事,眼睛也隻是暫時性失明,她也就放心了,安心睡覺養傷。
至於那晚……
月九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抱著被子,似乎在尋找安全感。
月九閉上眼睛,腦海裡也會浮現那晚的畫麵。
月九的手機掉在了雪地裡,她讓釋迦又給她買了新的手機,重辦了原來的手機卡,卻沒有一個上官羽的來電或者信息。
月九想到之前兩人的約定,井水不犯河水,她打開通訊錄,又退出,打開又退出,如此反複,不知多少次。
手機屏幕的亮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忽明忽暗。
忽然,手機又亮了,是ay打來的電話。
月九立馬接通,撐著坐起來“ay姐!”
“月九,我跟你說,羽少沒事了,回來了。”
ay並不知道月九去過e國邊境,她是想著上官羽已經回來了,月九如果又去了,那就錯過了,這才打電話又知會一聲。
月九輕輕應了聲“嗯。”
“月九,你在東部?”
月九“嗯!”
ay問“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不對?”
月九因為身子虛弱,有氣無力的。
月九沒有說自己受傷的事,隻是淡淡的說“剛睡醒。”
上官羽差點死在e國邊境,月九卻還在睡覺。
ay“沒事了,我就是知會你一聲,羽少在醫院裡,眼睛暫時性失明,問題不大。”
月九“嗯!”
她性子就是這樣,言簡意賅,在ay聽來,月九就是對上官羽的事不感興趣。
ay也就識趣沒再多說了。
掛斷電話後,ay看了眼病房裡的上官羽,她本以為能撮合兩人,沒想到月九壓根沒有去e國邊境,朱琳琳帶著人去了,救了上官羽。
救命之恩啊,這可難辦了。
ay又是長籲短歎,進了病房。
上官羽眼睛看不見,聽力十分靈敏,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誰。
“ay,剛才你跟誰打電話?”
“月九。”ay也實話實說。
聽到月九的名字,上官羽神色變得複雜,總是會想起那晚的事。
上官羽躊躇著問“她知道我住院的事?”
他想著月九知道他受傷,會不會來看望。
“我說了。”ay惋惜道“她還在睡覺,羽少,看來,你真的是自作多情了,你倆的姻緣,就是月老拿鋼絲線牽上,也湊不到一起。”
為了不讓上官羽太難受,ay也就沒有說之前打電話告訴過月九,上官羽在e國邊境出事的事。
月九到現在還在家裡睡覺,壓根就不在意上官羽的死活,說出來,隻會讓上官羽覺得難堪。
上官羽扯了扯嘴角,什麼也沒說,倒下裹上被子睡覺。
“麻煩走的時候,關一下門。”
ay歎口氣,關上門離開。
ay走了一會兒之後,上官羽摸索著,將手機握在手裡,以相同的姿勢,心情,等著月九的來電或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