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竟成戲班班主!
“就他吧!叫醒他。”
說完,福伯還沒動手,而飛兒就直接走了上前。
女人的方式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尤其是生氣的女人。
福伯把他頭高高提起還未放下,力道之大可見頭皮扯著眼角、嘴角甚至有些變形,然而男子卻還在沉睡。飛兒左右手開弓,一手一個巴掌,一個巴掌一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竟然絲毫不比剛才的虎嘯聲小,至少氣勢上是這樣子的。
而此時,男子這也悠悠轉醒,眯著眼睛,嘴角裡發出齜牙咧嘴的聲音。可飛兒卻未停止,左右手仍交替開弓著,麵帶憤怒,雙眼赤紅,對於男子逐漸加大的慘叫置之不理,即使自己雙手打的通紅也不察覺。
也許是終於打累了,飛兒鬆了一口氣,轉過身抓起酒桌上的一個餐盤,一手摔向男子的腦門。而男子此時早已清醒,求饒的聲音還沒說出口,卻見剛才盛著雞腿的餐盤朝自己的腦門砸來,而身上絲毫躲閃的力氣都沒有!一聲脆響,碎了片,花了眼。
本以為飛兒熄火了,她將碎片摔在男人的襠部上,向後退去,房不凡有些不解,還以為飛兒終於打累了,輪到自己審問了。正準備開口盤問之際,便注意到飛兒在退後幾步,一個小跑,前空翻,雙腳重重地踩向男子的襠部。
這一下,男子一聲響亮的哀嚎,滿臉通紅,眼球凸出,血絲爬上眼珠,而頭還被福伯提著,整個麵部看起來猙獰異常!
這一聲哀嚎更是叫到房不凡跟福伯的心裡~瘮人的慌。二人皆下意識地縮緊了大腿。
然而慘案還在繼續!飛兒雙腳踩在男子襠部的餐盤碎片上,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男子,仔細觀察著男子的每一處細微表情,而腳帶著碎片在緩緩地旋轉著。幅度雖小,然而力道可不小!這一次壓上的不僅僅是平日的體重,更是多日來的恐懼、不安與憤怒!
福伯看著心裡是解氣的,但著實也被嚇到了,手上的力道鬆了幾分。而男子全身都在抽搐著,白沫從嘴角溢了出來,沒有慘叫聲,因為男子眼白漸漸翻了起來。福伯驚的鬆開了手,失去了支撐,男子的頭便重新下垂,這下,真的如同死屍一般。
房不凡也被飛兒嚇到了,古人誠不欺我也真的不要惹女人!尤其是憤怒的女人!
飛兒見罷,一個後空翻,直接踏上了酒桌,站在酒桌上,如同女王一般,環視一周,看向房不凡,有些失望地開口道“班主,看來隻能換一個審問了,下一個是誰?”
房不凡看著如同死屍般的男子,腦門上的血跡還娟娟細流著,一滴滴落在地麵上,而襠部反正房不凡是不敢看的。
咽了咽口水,先前的憤怒壓抑竟消失了。
房不凡開始“苦口婆心”地商量道“飛兒啊,雖然他們很可惡,但現在還有大用,我們必須要知道柳兒跟花花的位置,所以等下輕一點啊!”
飛兒先前因憤怒頻發起伏的胸口也漸漸緩了下來,冰冷地回了一聲“嗯”,便雙手環胸,俯瞰著眼底的這群爛泥。
福伯這時候開口道“班主,此人便是這群人的頭,這般人都叫他彪哥。先前打砸我們家,打傷你的也是此人。”
房不凡點了點頭,瞬間覺得這個人,該!
福伯再次尋找下一個審問的目標,隻見他走向場上唯一一個穿著紅色錦衣的男子。這個男子趴在桌麵上,不過看著背影是一個有點富態的樣子,大腹便便,將身上的錦衣撐著有點緊身衣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