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前兩步走到成吉思汗的身側,手中法杖在成吉思汗的身上輕輕一點。
隻片刻就有一陣白色霧氣從成吉思汗的身體當中飄了出來。
隨著白色霧氣飄了出來,緊跟著成吉思汗的皮膚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覆蓋在成吉思汗臉上的冰晶消失了,成吉思汗原本蒼白的臉頰,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見到這一幕,張良踏步向前。
查探了片刻,張良就對著眾人說道“冰髓已經消失了,成吉思汗用不了多久就能蘇醒過來了。”
張良說到這裡,又對著王昭君拱了拱手。
“昭君姑娘可真是厲害啊,張良萬分佩服。”
王昭君看了張良一眼,就伸手扯了扯王易的衣擺,對著王易說道“王易,我不太喜歡這裡,帶著我出去走走吧。”
“好!”
王易輕輕點了點頭,就拉著王昭君的手,走出了大帳。
目送王易和王昭君離開,張良忍不住對著李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王大人和昭君姑娘怎麼發展得這麼快?這才過去幾天,他們怎麼就牽上了手。”
“我三弟說昭君姑娘怕生,他牽著昭君姑娘的手,這樣能夠帶給昭君姑娘一些安全感。”
“還有這回事?”
張良看了李白一眼,又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我不懂的學問,那就一定是女孩子。”
張良確實有點搞不明白了,他想不通王昭君為什麼會喜歡一個太監。
論瀟灑,李白要勝過王易。
論學識,張良也要強過王易。
論牙黑,黑牙可以甩王易幾條街。
王易並不知道張良心裡麵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帶著王昭君走出大帳,爬上了一個不大的小山坡。
坐在山坡上,吹著風,瞧見紅日西下,彆有一番滋味。
“王易,你能和我講一講你的過去嗎?”
王昭君將腦袋靠在了王易的肩膀上。
王昭君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挨著王易,王昭君就覺得舒服。
“嗯,你想要從什麼時候開始聽?”
“從你哇哇墜地的時候,開始說起。”
“那好吧,我哇哇墜地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因為難產死掉了。父親把母親的死怪罪在我的頭上,隻要他喝了酒,他就會衝著我發脾氣。輕者,罵我一頓。重者直接對我拳打腳踢。”
王易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
王易口中所講的事情,是王易這一具身體小時候的遭遇。
這些事情王易雖然沒有切身經曆過,但是現在說起來,依然感同身受。
“我五歲那一年,父親喝酒猝死,從那以後我就成了孤兒。一直到十二歲我都在長安的街頭流浪,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受儘了白眼,經曆了各種各樣的人間冷暖。”
“十二歲之後,我做了許多事情,當過書童,也做過小商販。十八歲的時候,我進皇宮做了太監。”
“太監?”
王昭君看了王易一眼,眼神當中帶著一絲錯愕。
“怎麼,我說我是太監,你是不是就有一點瞧不起我了?”
聽到王易的話,王昭君搖了搖頭。
“我隻是有一種感覺,你好像不是太監。”
王昭君的身體當中擁有著非常強大的魔道之力。
也正因為如此,王昭君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一個人的情緒變化。
王昭君敢肯定,王易在見到自己的時候,血液流速迅速的加快。
這說明王易見到王昭君的時候有感覺。
王昭君以前是公主,加上她活了這麼多年,她知道太監不管遇到多漂亮的女人都不會有反應。因為太監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要不,我把褲子脫掉,讓你檢查一下?”
聽到王易的這一句話,王昭君一下子就紅了臉。
她重重的錘了王易一拳,對著王易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太監,我都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
“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王易是真的有點好奇,因為王昭君對李白等人根本就不加以顏色。
王昭君獨獨的喜歡和王易在一起,並且表現親密。
王易可不認為,這一切是因為自己太優秀,長得太帥,迷倒了王昭君。
“因為你的眼睛很清澈,很乾淨。眼睛清澈和乾淨的人,一定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