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女仆永遠麵帶微笑。
於是乎,鬼南安便掏出一張驗毒符。
輕輕一揮,那符便化為一股黑煙消失了。
這說明食物沒有問題。
“客人是鬼修?”女仆對黑符有些興趣。
“算是吧。”
“怪不得能和妖族和諧相處,如此一來,便也能解釋的通了。”
“你想罵我反人類不妨直說。”
“不,我沒那個意思。”
每當這種時候,總是用甜甜一笑敷衍過去。
然鬼南安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和她耍嘴皮子。
從簡短的談話相處來看,對方並不是那種處處敷衍的客服型女仆。
換言之,是有獨特性格的家夥。
而這種人也更有打聽到情報的可能。
—
“怎麼稱呼?”
“客人是在向我搭訕嗎?”
“不愧是陛下的心腹,連腦回路都這麼清奇。”
“哦~”
女仆來了興趣,道
“客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這不明擺著的嗎,普通女仆才不會膽大到隨便開這種玩笑呢。
我再不濟也是妖王帶來的人,說是貴客,也一點都不為過吧?”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直接向那位大人打聽的呢。”
“不叫客人了嗎?”
“請容我自我介紹,小女白木,是陛下的貼身侍衛其一。”
“好聽而清新脫俗的名字。”
“謝謝誇獎。”
“所以,白木小姐,在我吃飯的時候,你是打算在門外守著,還是就現在這樣在旁邊盯著?”
“為保險起見,從一開始便是後者。
畢竟我無法保證客人會在我看不見的前提下往菜裡投毒。
若是以此栽贓陷害,到時可就是外交事件了。”
“夠直白的。”
“誠實些不好嗎?”
“不,我並不討厭。”
他起身,從旁邊抽了一個凳子到木桌前。
“吃飯了嗎?”
“還沒。”
“那就一起吃吧。”
“這……似乎有些不妥了。”
“你不是留下來解決客人問題的嗎?
而我恰好是個喜歡吃飯熱鬨的人。
若是沒人陪我,我可能就沒什麼胃口了。”
“先生說笑了,如果是有事打聽,不妨直接問便是,沒必要花費如此多的口舌。”
“真是夠不給麵子的。”
“我可沒這麼說。”
“所以呢,真正的理由是什麼?”
“減肥,還有我剛塗的口紅,不想弄花了。”
“……”
—
—
—
“好吧!”
鬼南安坐回原味,姑且噻了一口米飯在嘴裡。
見此情形的白木隻是輕笑,道
“客人的舉止讓我想起一個人。”
“確定是人嗎?”
“不,嚴格意義來說是一位惡魔。”
“可我聽天鵝說,風妖國不是很排斥惡魔的嗎?”
“是的,風妖國建國初期和當地的惡魔打過仗。
那是一段艱難的血淚史。
但唯獨那位惡魔是特殊的,是從一開始便跟著陛下來到風妖國的女孩。
她就好比是陛下的孩子。”
“那後來呢,那孩子還在嗎?”
“現在的話……自然是不在了。
因為先王被殺一事,陛下將她托付給了自己的一位老友,已經接走。”
“你還真是什麼都往外說。”
“畢竟這些事並不是什麼秘密,即便不提,相信客人能從天鵝大人那輕易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