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你親手毀的記憶？”
風起雲搖頭。
“混沌妖核並沒有用，並沒有將那段第二世親手毀掉的記憶恢複。”
“所以，開花結果第二世在此地所經曆的一切，我並沒有什麼印象，不認識你，也不認識她。”
“因而，才會說，我並非你師尊。”
陳長安和明河也聽明白了。
原來如此。
明河神情很複雜。
她猶豫了一下，道。
“那···那一段被親手毀掉的記憶，真的就不能恢複了嗎？”
她心中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失去他。
風起雲道。
“並非不可，倘若第二世回歸本體，本體擁有此種神丹，恢複這段被毀記憶不難。”
“不過那段記憶雖無，但我還是我。”
他邁步在虛空走來。
“我會在第二世回歸之前，爭取將這段被毀的記憶想辦法恢複的。”
看著陳長安和明河。
他歉意道。
“讓你們失望了。”
對於從風起雲這裡所知道的一切，說實話。
還在陳長安和明河的接受範圍之內。
這樣，總歸要比風起雲被奪舍要好。
雖然風起雲本該毀掉的記憶沒有恢複，反倒是恢複了曾經久遠的記憶而已。
並且，這麼說來。
陳長安的師尊，其實隻是那位神境高手的神魂一部分罷了。
就與陳長安動用鏡花水月凝聚的分身差不多。
陳長安開口。
“所以，你雖記不得什麼，但我要說一句，你依舊是我師尊，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失去的記憶恢複！”
風起雲大笑。
“我已不見得你，但你還認我為你師尊，甚好！”
“我能有你這樣一個徒弟，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陳長安誠心誠意。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三年前。
他初穿越九州大陸。
是風起雲救了他。
這三年來，自己幸得風起雲照顧。
才可在長生教苟活三年。
哪怕是長生教大難。
風起雲也未曾放棄過他。
將他從雲州，帶到鬼州躲起來。
對風起雲。
陳長安一直都心懷感激。
倘若不是風起雲。
陳長安又怎麼可能活到三年後，等到係統開啟。
又怎麼能有今日的輝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