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億的市場和上千億的市場,餘樂天當然更看重後者。
“餘總,你們此舉等於是在給我們集團判死刑。”
毛熊蟹業集團的帝王蟹,就指望著華夏市場賺錢呢,在他們國內30元一斤的帝王蟹根本沒有多少利潤,但賣到華夏批發價都是300元斤,這可謂是暴利。
正是因為這樣的對比,伊萬弗拉基米爾才會如此激動,這等於是完全斬斷他們的財路。
之前說過,毛熊蟹業集團因為大規模的漁船更新計劃,負債早已經高達數百億美刀。
理論上說,這些錢他們隻靠捕撈帝王蟹的話,幾十年都賺不到。
如今最大的利潤來源被斬斷,更讓他們雪上加霜。
“弗拉基米爾先生,言重了,不至於,你們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們並沒有要跟你們搶占高端市場的意思,我們有自己的價格策略。”
李清豔語氣淡然,她很享受對方這種慌亂,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畢竟能把一向高傲的毛熊逼到這個地步,估計也就是他們公司能做到。
談判到這個地步,伊萬弗拉基米爾感覺已經完全偏離他自己的掌控。
來之前的優越感已經蕩然無存,甚至有些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感覺。
現在都不是他們施舍市場份額給白澤蟹業集團的事情,而是對方壓根沒想過讓他們活著。
這種強勢的立場,讓伊萬弗拉基米爾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此時的伊萬弗拉基米爾感覺天都要塌了,情況比他們想象中更加惡劣。
談判到這裡,其實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下去,搞清楚白澤蟹業集團的策略,就已經是最大的收獲。
至於要不要打價格戰,如何打價格戰,都不是他應該關心的問題。
“餘總,我們真要跟他們打價格戰嗎?”
送走伊萬弗拉基米爾,李清豔看向餘樂天,畢竟這是很重大的戰略。
如果真要走中低端戰略,那就意味著帝王蟹的高端海鮮地位,從此將永遠的成為曆史。
“當然,你不是做過測算嗎?”餘樂天態度堅決,“隻有當價格足夠親民,市場規模才足夠大,咱們華夏的帝王蟹規模不應該隻有這200億,應該是2000億甚至更高。”
“隻是這樣做,對那幫老外來說,實在是過於殘酷。”不知道為什麼,李清豔竟然有些同情這些老外。
“嗬嗬,他們當初大把賺我們錢的時候,可沒有覺得這對我們有多殘酷,反而當成是他們的恩賜,現在是他們還債的時候。”
作為純正的華夏人,這些年看過的和接觸過的太多,餘樂天幾乎厭惡每一個老外商人。
因為這些家夥都把征服華夏,甚至壓倒華夏人作為自己的目標。
華夏人什麼都沒有做,卻要承受他們強加的屈辱,憑什麼!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比誰高貴。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白種人永遠都覺得自己比有色人種高貴。
踏馬的,現在甚至黑種人都覺得自己比黃種人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