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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恍然出神的蕭蕭,於民既心酸,又怨恨。
想當年,那個出類拔萃的少年,辜負了多少女孩兒的心,又間接害了多少癡情的少年郎。
明知道不值得還飛蛾撲火的人,不就有你……和我嗎?
。
於民出了觀察塔之後,黯然神傷的樣子消失不見,又恢複了那副拽五拽六的模樣。
看到葛菲之後,他囂張的把那頁李澤的個人評述遞了過去。
“看看吧!都是我的學生一時心軟,要不然你們今天必輸無疑,哼,便宜你了。”
葛菲翻了個白眼兒,不屑的接了過來,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
於民更加得意了,能讓牙尖嘴利的葛菲吃癟,可比贏她五百金磅有意義多了。
而當葛菲默默的把評述資料折在手中,掏出錢包數出五張百磅大鈔的時候,於民更是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看看看看,公道自在人心,就算評判不公,但對手已經被我徹底折服了。
但是於民不知道的是,在二十分鐘之後,這張評述資料上的每一個字,都出現在了千裡之外的某個人手上。
大夏帝都,皇城南鄰的一片莊園式宅邸之中,一個中年男人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手中的評述資料。
他有一張天生充滿喜感的圓臉,當像現在這樣滿含笑意的時候,就會讓人感受到強烈的親和力。
但是站在中年男人身前的李應然,卻是汗流浹背渾身打顫。
李智,大夏豪門龍川李家的三房當家人,被外界尊稱“笑麵佛”的李家三爺,會是一個麵善心善的人物嗎?
伺候了這位爺這麼多年,李應然當然清楚這位三爺笑的時候,遠比憤怒的時候更令人可怕。
“知道你為什麼你會栽在那個小子手裡嗎?”
“對不起三爺,是我大意了,丟了您老的麵子。”
“我的麵子並不重要,但是因為你的愚蠢,引起了那些人對我的敵視,所以你不要怪我啊!”
李應然高大的身軀,猛烈的晃動了一下,差點兒沒有站穩。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求三爺給我的家人留條活路”
“你就這麼想死嗎?”
李智笑了笑道“去查那件事吧!如果查不到的話,就不要回來了。”
“謝謝三爺!”
李應然如蒙大赦的道謝,他明白隻要自己還有用,就不到兔死狗烹的一天。
隻要活著,失去的一切,就總有拿回來的一天。
李應然倒退著出去了,李家三爺依然看著李澤的那頁評述資料,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什麼事讓你那麼開心?”
李應然走後,一個中年美婦從門外走了進來,體貼的端起茶壺給李智添了茶水。
“我開心了嗎?”
李智笑著說道“我隻是感到可笑可笑有些愚蠢的人,會以為李賀的兒子,是個可以隨便欺負的廢物。”
“我可沒欺負他啊!”
中年美婦不像李應然那樣的怕李智,反而還有些氣惱。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想買那小子手裡的股份,大房的、六房的,還有幾個外姓的都伸手了,怎麼偏偏就怪罪我了?”
“如果讓其他幾房得了那小子的股份,明年的家族會議你是不是更被動?小旭已經二十一歲了,你就不替他考慮考慮?”
李智端到嘴邊的茶水,終究沒有喝下去。
“唉~”
他歎息一聲,也是十分無奈。
無論在外麵怎麼呼風喚雨,威名怎麼止小兒啼哭,麵對枕邊人終究是力有不逮。
娃他娘就算再蠢,你總不能把她弄死吧?
“股份的事就算了,小黎那邊你可彆再橫加阻攔了,小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決定,黃昏城的那些家夥可不好惹。”
三夫人皺眉道“如果李澤像家裡的那些少爺一樣,我不介意撮合他跟小黎在一起,但他的父親就是個另類,他的脾氣又古怪”
“而且你真以為是我在阻攔嗎?你怎麼知道小黎的真實心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