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可名狀的海域開漁場!
“發生什麼事了?”
營帳裡,蘇摩和教授等人已經開始收拾殘局了,而此時反抗軍首領奎克才剛剛趕到。
“沒什麼,剛剛出現了一個邪靈,現在已經結束了。”
“這樣嗎?”
奎克看著營帳裡一地的狼藉點點頭,隨後問道“對了布朗先生,那封德拉普爾的密信處理好了嗎?”
“當然,它在那呢。”
教授朝著帳外一個正在燃燒的火堆隨手一指,奎克朝那看去,隻見幾縷黑煙升起,那封不知是何種材質的密信已經成了灰燼。
伊克姆修道院。
呆在德拉普爾家族城堡內的男爵突然心血來潮,預感到了什麼。
“豪斯,跟我去二樓!”
他帶著管家飛速衝往樓梯,老邁的管家氣喘籲籲地跟在他身後。
老管家看著男爵與自己身材極為不符的速度,不禁在心中猜想究竟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
在他的印象裡,自己的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失態過了,就算是十年前聖公會的一位主教執意要去地窖查看時也是如此。
“親愛的你怎麼了?”
絲凱勒突然衝進臥室的丈夫嚇了一跳,趕忙收起了昨夜臨彆前蘇摩從脖子上取下送給她的一串項鏈。
威廉男爵沒有回話,隻是蹲在木質的保險櫃前開鎖。
“沒有了,它不見了!”
當豪斯管家踏進房間時,他看到威廉男爵正以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被打開的保險櫃。
“什麼不見了,我的主人?”
“神諭,我能感受到德拉普爾家族獲得的神諭被摧毀了。”
男爵陰著臉站起身子,走到已經將東xz好的妻子麵前問道
“他乾了你多久,昨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你在說什麼?”
絲凱勒還準備裝傻,但是下一秒一個清脆的巴掌聲便在臥室中響起。
“賤人!”
絲凱勒被這猛烈的一擊扇會了床上,她捂著臉低下頭,不敢去看自己的丈夫。
早晨容光煥發的妻子讓威廉男爵越想越不對勁,於是扇完妻子一巴掌後他開始滿房間尋找起那件紅色的絲質睡衣來。
“女仆呢?出來!”
見整個房間都找不到那件睡衣的蹤跡,威廉男爵喚出妻子的女仆問道
“夫人今天早上換下的睡衣還有褻褲在哪?”
“早上夫人洗澡時叫我拿去洗了,現在正晾在外麵。”
年紀還不到十四歲的少女也是第一次見男爵發這麼大火,她瑟瑟發抖地站在門前,生怕被男爵叫人拉出去毒打。
“你還洗澡了?好,好,罪證都被你毀得一乾二淨了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絲凱勒捂著臉從床上坐了起來,就像男爵說的一樣,罪證已經被消滅乾淨了,她的底氣十分充足。
見到妻子這番模樣男爵氣不打一處來,他憤怒地指著出軌的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