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蘇摩當然不能承認這種指摘,於是站在樓梯上的他隔著一層天花板看著三樓病房的位置眯起了眼
“蒂姆肯定不會同意那個探長的說法。”
“是的。”
護士點點頭,但隨後又搖了搖頭歎氣道
“但探長先生卻十分強硬,一個健康的大活人竟然和威馳先生這個虛弱的病人爭吵起來,也正是在這時候蒂姆先生無意中看了窗外一眼,隨後竟然就陷入了譫妄的狀態,似乎是從窗外看到了什麼十分恐怖的東西。”
“窗外?”
蘇摩聞言頓時想到了什麼,議員是建在金斯波特的高地山丘之上的,加上蒂姆的病房在醫院三樓,所以這裡的視野格外的好,從這裡甚至能看清金斯波特港口漁船煙囪上的黑煙。
但這些並不是重點,昨天蘇摩也曾透過那扇窗戶向外看,因此他知道站在那裡還可以清楚的看到醫院側前方那片老墓地!
基督教的教堂一直以來就有兼顧信徒墓地管理的工作,因此墓園一般都會緊挨著教堂,而金斯波特綜合醫院的前身就是教會醫院,而教會醫院在前麵就是蘇摩前天晚上看到的那座雄偉教堂。
蒂姆前天也是通過教堂前往蛆人們地下的老巢的,雖然蘇摩不知道蒂姆在蛆人老巢裡到底經曆了什麼,但現在他本能地認為蒂姆陷入如今譫妄的狀態與看到了墓地有關,要知道墓園裡可是沉睡著威馳家族這三百年來的列祖列宗。
“總之!”
見蘇摩正愣神向著事情,護士連忙出身打斷並提醒道
“探長和他的手下現在就在威馳先生的病房裡等著想要抓捕你,他們在樓上就看到你過來了所以才叫我下來帶你上去,現在的形式對你來說很不好,你是走是留應該早作打算。”
“謝謝你,護士小姐。”
蘇摩感激的伸出手,護士見狀頓時霞飛雙俠,扭捏著伸出小手與他握了握,她本以為蘇摩在知道這一情況後會立刻轉身就走,可沒想到兩人鬆開手後竟反而繼續買著堅定的步伐上樓去了!
護士見狀一時間竟然愣了神,等她反應過來是蘇摩已經快踏過這層的樓梯了,於是趕緊追了上去。
“蘇先生!”
她急匆匆地小邁步跑到蘇摩跟前勸道
“我相信你一定是無辜的,但是那些警探可一直都不喜歡非白人,金斯波特的不少惡性案件都被他們栽贓到了黑人頭上,而且他們都有槍,你真的要上去嗎?”
“當然!”
蘇摩此時已經早上了三樓,他無視了遠處那個一眼看上去就是警探的放哨人員,接著直接一把推開了病房
“蒂姆,你怎麼樣了?嗯,這不是伍德探長嗎,你怎麼又過來了?”
“我當然要過來!”
伍德探長見到蘇摩直接闖進來也是有些驚奇,他揮揮手讓門外衝進來的手下先出去,隨後一把掐滅手中的香煙道
“昨天我就說了等蘇先生的同伴醒來還得問些案情。”
伍德探長看著神色淡然的蘇摩,嘴裡的“案情”一詞咬得格外重,可正當兩人眼神交鋒間正進來的護士卻發出了不滿地怒斥
“伍德探長,你怎麼能在病人的房間裡抽煙呢!”
這聲音猶如憤怒的雌獅,其中充滿了醫者的仁心,伍德探長被護士嚇了一跳,手裡剛剛掐滅的香煙一時間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後隻能尷尬又局促地垂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