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可名狀的海域開漁場!
金斯波特通往北方的公路上,不停轉圈的發動機轟鳴著。
蘇摩和倫道夫坐在汽車後排,無奈地看著駕駛位上一臉得意的探長伍德,副駕駛上則坐著臉色煞白的蒂姆,這一行人正準備前往阿卡姆的聖母醫院。
且不論伍德“好心”送他們的真正目的,但起碼有一點他說的沒錯,那就是這一路上的路況確實十分惡劣。
此時正是耶穌誕生節前後,這個時節北美的特點就是狂風與暴雪,因此即便路上的積雪有被清理的痕跡,但對於普通車輛來說行駛在上麵依舊十分困難。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前蒂姆在從阿卡姆出發前往金斯波特時才會選擇徒步而不是乘坐駕駛工具。
而在此時,一輛底盤極高的福特t型汽車恰好解決了這個問題,雖然這個時代的車壓在因積雪而變形的硬化路麵上行駛時難免顛簸,但為了趕路那麼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啊哈,如果一路上都這麼順暢的話,我想趕在晚飯前我們就能抵達阿卡姆了。”
也許是一路上的駕駛實在是過於無聊了,伍德突然開口與後排的人搭起了腔
“早點過去治好威馳先生,這樣也免得他會和我們的大作家一樣整天說胡話。”
“哦,那麼威馳先生醒來後有和你說過些什麼呢?”
倫道夫對於伍德的攻擊直接免疫了,他先是看了一眼蜷縮在副駕駛上昨天還在不停念叨著什麼的可憐家夥,隨後漫不經心地的應和了一句。
“還能有什麼!”
伍德十分輕蔑地哼了一聲,隨後講起了早上的情況
“威馳先生一醒來我就向他表明了警探的身份,誰知他竟然告訴我昨夜,不,應該說前天夜裡他參加了家族的祝祭儀式,結果在儀式上他發現與他一起的家族成員竟然是一群恐怖又惡心的蛆人,哈哈,真是一派胡言,就和我們的大作家在接受采訪時一樣,他的精神狀態果然因為落水的緣故受到了刺激。”
“原來如此。”
倫道夫了然地點點頭,實際上他早就知道了此事,隨後他又問道
“那麼為什麼伍德探長您會認為威馳先生說的是一派胡言呢?”
“因為威馳家族根本就不存在!”
伍德笑著拍了拍方向盤,仿佛這樣才能表示自己的不屑
“我早就查過了,威馳家族早在一百年前就銷聲匿跡啦,哪裡會像威馳說的那樣突然冒出幾千人然後去山頂的教堂舉行什麼朱爾節祝祭儀式呢?再者——該死的!”
說到這裡伍德突然猛的打了一下放下盤,這導致汽車整個向著左側傾斜,在這冰滑的路麵上差點側翻過去。
“怎麼回事?”
脊椎隨著這劇烈甩動而急速扭曲,蘇摩以及倫道夫要不是牢牢抓住前排座椅的話差點差點就被甩飛出去了。
“天殺的,該死的混蛋!”
驚魂未定的倫道夫猶自憤憤不平地罵了幾句
“想不開的狗東西竟然站在公路正中央,我差點就撞上他了!”
“你該專注點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