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可名狀的海域開漁場!
莉蓮是一個極為美豔的年輕女人。
當蘇摩在三樓右手邊走廊最深處的那間房間見到她時,莉蓮正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輕輕撫在懷特的臉上說著些什麼。
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流下,劃過她那並不算太深的光潔皮膚,蘇摩任務與其說是黑人,倒不如說莉蓮更像個拉丁裔,也許這位女子身上確實有些印第安人的血統。
不過美洲大陸上奉行的乃是一滴血原則,就算是美國國父之一傑斐遜與黑人女奴生的孩子都是黑人,更彆說其他擁有白人血統的孩子了。
“我聽說你死了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了,現在見到你平安無恙真是太好了。”
莉蓮癡癡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而懷特也緊緊將她以及自己的孩子擁入懷中,他慶幸道
“瑪麗昨天拒絕我找你一起走,但是她卻死在了金斯波特外麵的荒野裡,我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憤恨瑪麗不接受你和我的孩子了。”
瑪麗正是懷特的正牌妻子,從懷特的話中可以聽出她昨天已經因為格林手下的襲擊去世了,此時這間房間的大門洞開著,站在門口的蘇摩以及蒂姆可以清晰地聽到房內兩人的對話,因此他們一時間覺得有些尷尬。
是進去打斷兩人的親密舉動還是先走到遠處不打擾呢?可是離開後這兩個大男人在這乾著違反勾當的樓裡依然尷尬萬分,總不可能真去做些什麼吧?
正當兩人猶豫不決時,以個從樓下探頭探腦走上來的身影卻幫他們立刻做出了決定,在看到那警探的第一眼,蘇摩立刻一把將蒂姆推了進去,如今蒂姆的外衣與剛剛懷特來時穿的衣服並不同,可不能讓格林的手下看出端倪。
“親愛的,他們是什麼人?”
當蘇摩緊跟被他推進去的蒂姆進入房間,並將大門一把關上後,與懷特抱在一起的莉蓮立刻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懷特聞言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他們都是好人,格林叛變後是他們救了我。”
“這樣?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莉蓮有些害羞地脫離懷特後走上前向蘇摩二人致謝,蘇摩正準備回禮時隻聽隔壁突然傳來打開後又迅速關上的聲音,他立刻知道那個警探此時已經進去了。
並且蘇摩估計此時對麵的牆壁上正有一隻用於竊聽的耳朵正緊緊貼在上麵。
蘇摩猜的沒錯,隔壁得我警探進入房間後那個領他前來的女人剛準備脫衣服就被製止了
“不不不,你先去洗澡。”
那警探趕緊打發走那個女人,隨後便迅速走到牆邊將腦袋側麵貼在了牆上。
“那兩人一起?呃,這愛好還真是獨特。”
紛亂的念頭在警探的腦袋裡不斷閃過,大約等了三分鐘左右,預料之“中”的聲音果然響了起來,因為隔著一堵牆的緣故,他隻能聽到床板因劇烈撞擊而發出的“哐當”聲。
“嗯。”
他滿意地點點頭,既然一切都沒有什麼異常,那麼接下來去洗澡的就輪到他,緊張且枯燥的盯梢時間內也應當允許自己放鬆一下嘛,他這麼想著,頭顱也從牆上緩緩分開。
等到去洗澡的女人裹著浴巾從裡麵出來後,他笑著上前問了一口女人的側臉,隨後施施然走進了浴室。
另一邊導演了一場好戲的蘇摩並不知道這邊的警探已經放鬆了警惕,於是他隻能一邊讓蒂姆繼續敲擊床板一邊與懷特交流著。
“你確定這裡很安全?”
他看了一番這間房間的陳設後發現這裡完全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於是他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人來人往,樓裡女人的客人都是些三教九流,以這間房間的隱私防護來看你很快就會被找到了,我看還不如繼續藏在倫道夫家裡。”
“這不是問題。”
懷特認為這裡很安全自然有他的道理,於是他示意蘇摩跟在他後麵來到通往陽台的門邊指著牆道
“這裡有條暗道。”
懷特說著伸手在牆上推了一下,一塊方形的區域隨之立刻凹了進去,隨後另一邊牆上“哢踏”一聲打開了一扇門。
這時蘇摩才注意到這堵靠著陽台的牆出乎意料的厚實,打開的門後一片漆黑,懷特走了進去不久後又拿著一個木質的盒子走了出來。
“這裡麵就是我先祖的記錄下來的東西,另外還有個不知是否與蛆人有關的東西,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謝謝。”
蘇摩順手接過木盒,暫時也沒有打開,知道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這才領著已經把衣服換回來的蒂姆走了出去。
他們走後不久,隔壁衣衫淩亂的警探也跟著衝下了樓,與另一個守在樓下的同伴彙合後繼尾隨蘇摩兩人乘上電車回到了倫道夫的家中。
“你們去哪了?”
蘇摩剛用鑰匙打開門,正坐在客廳裡捧著一本書籍查閱著什麼的倫道夫立刻好奇地問了起來
“閣樓裡的懷特怎麼也不見了?”
“我們把他換了個地方藏起來了。”
蘇摩一邊解釋起剛剛的事情經過一邊將木盒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等到倫道夫聽完後他扶了扶讀自己的眼鏡看著木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