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後,宋爺醒悟跪抄佛經千百遍!
緊緊這幾個字,沈吟的身體差點癱在地上,她的心再一次沉入穀底。
殺人誅心,這幾乎將沈吟逼上了死路。
宋慕暄竟然問孩子是誰的?
他把她沉吟當成了什麼?
沈吟看到宋慕暄的眼底不光有冷冷的戾氣,還有咄咄逼人的強勢,更有那種看待輕浮下賤女人的蔑視。
這種蔑視讓沈吟的心瞬間被人撕裂了似的,疼得無法呼吸。
沈吟深吸一口氣,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她賭氣道“我不知道。”
氣氛一瞬間降至冰點,繃在兩人之間的那根弦一觸即發……
沈吟再也受不了這種感覺,她一個人默默承受,已經達到極限。
她真的想將季涵霜和許祈給活剮了,這兩個人,根本不配為人,簡直就是魔鬼。
一切都是他們自作主張,才讓自己承受這不該承受的痛苦。
她一個人沒辦法對付他們,可宋慕暄可以。
可是這些所有的想法,都被男人那一句看似輕淡的,“孩子是誰”的這話給謀殺了。
宋慕暄根本不相信她。
他不僅對自己沒有感情,甚至還把她當成那種人。
一瞬間,沈吟的心跌入穀底。
在醫院那幾天的絕望心情,這一瞬間又回來了。
沈吟思索片刻道“我不知道我懷了誰的孩子,和你分手後,我就著急把自己嫁出去,然後約會了幾個男人,又比較近,所以,我不知道是誰的……”
沈吟現在根本顧不了,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反正他已經把自己當成賣的了,當然也會以為自己隨便就會和人上床吧?
周圍一片歡樂的景象。
隻有兩人待的這個地方,一片低沉的景象,氣氛一片凝滯。
沈吟說完,就抬起臉,看向宋慕暄。
男人臉色鐵青,緊緊咬著牙。
男人的手搭在沈吟的腰間,指腹上的力度不斷加大,像是想將沈吟的腰給掐斷一樣。
宋慕暄發怒了,他一言不發地離開沈吟。
這一次,他走得乾脆利落。
……
宋慕暄離開許久,沈吟還待在原地。
她臉色慘白,眼神也是呆呆的。
可是在男人眼裡,她這樣,更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美。
這時,又有男人過來邀請她跳舞,可沈吟現在沒有了這樣的心情。
她趕緊擺擺手,拒絕了那些男人。
沈吟抬腳離去,準備去洗手間洗把臉,走廊上,迎麵走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安瀾。
看到安瀾,沈吟想也沒想就開口道“是你告訴他的?”
沈吟記得剛開始宋慕暄和安瀾跳舞的時候,男人還好好的,隻是跳到一半,宋慕暄的臉色就變了。
再過來之後,就是質問自己。
如果不是安瀾告訴了他什麼?還能有誰?
麵對沈吟的質問,安瀾卻沒有一絲慌亂。
她就是故意告訴宋慕暄的,她就是想讓人知道,沈吟是個多麼下賤多麼不堪的女人。
她看了沈吟一眼,滿不在乎地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