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月一個以前從來沒碰過男人的女人,此刻滿腦子都是男人的狀態,讓她自己都始料不及。
本以為對方隻是普通的按摩針灸,可薑明月此刻才明白,對自己來說,簡直比吸食毒藥還難受。
那種滋味,簡直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王醫生……那種感覺……又來了……”薑明月感覺自己忍受到了極限,顫抖著聲音說出想法。
王大壯正專注撚動銀針,聞言手上一頓,抬眼便見薑明月脖頸泛起桃花般的潮紅,鼻尖沁出細密汗珠。
他連忙將最後三針迅速落下,沉聲道,“這是寒氣外排時的正常反應,薑小姐儘量深呼吸。”
“可、可是……”薑明月突然蜷起腿,聲音帶著顫,“像有螞蟻在骨頭裡爬……”
她無意識地蹭了蹭診療床,真絲裙擺頓時皺成一團。
王大壯喉結滾動,連忙從藥櫃取來冰鎮毛巾,“隔著毛巾按住曲骨穴,能緩解症狀。”
說著就要遞過去,卻見薑明月突然翻身坐起......
嘩啦!
銀針碰落大半。
“對、對不起!”薑明月手忙腳亂要撿,卻被王大壯一把扣住手腕。
兩人皆是一愣,她腕間肌膚燙得驚人。
“彆動。”王大壯聲音發緊,彎腰時呼吸掃過她耳垂,“針頭可能彎了。”
他單膝跪地拾針,卻瞥見床底映著晃動的雪白腳踝,珍珠般的腳趾正難耐地蜷縮又舒展。
薑明月突然帶著哭腔開口,“王醫生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知羞恥?”
畢竟她還有一絲理智在,根據剛才自己的表現,薑明月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在極力表現著身體的反應,而對方,似乎並沒有像自己一樣。
王大壯聞言手上一抖,險些被銀針紮到手指。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將散落的銀針放在托盤裡,聲音有些發啞,“薑小姐千萬彆這麼想,醫者父母心,在我眼裡隻有患者和病症。”
嘴上這麼說,可薑明月一個大美女,脫的隻剩下內衣坐在自己麵前,說不心動是假的。
王大壯隻是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欲望罷了,這會兒身體彆提多難受了。
要不是他剛才轉身趁機換了個檔,估計這會兒衣服都要破洞了。
薑明月垂著頭,手指絞著裙角,“可是……我這樣……實在沒臉見人了……”
王大壯輕咳一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薑小姐,人體經絡與情緒本就相通,你這些反應恰恰說明治療正在起效。”
“咱們先把剩下的針施完,好嗎?”
薑明月點點頭,隻得重新躺下。
王大壯心念一動,再次從儲物空間掏出一包銀針,開始給薑明月針灸。
這次,儘管薑明月還是被撩的動個不停,但有了剛才的經驗,王大壯施針的速度快了很多,也沒讓對方難受多久。
二十分鐘後,王大壯眼看薑明月又快不行了,立刻將全部銀針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