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丹見此，頓時瞪大眼睛，指著王大壯，“大壯，你你你，你居然聞我媽媽的內衣，你變態啊！”
楊丹臉頰緋紅，又羞又急，伸手就要去搶。
王大壯側身避開，神色卻異常認真，“彆鬨，找人要緊。這上麵殘留的氣息最濃鬱，追蹤術成功的幾率最大。”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變態，但聞已經聞了，那還能怎麼辦？
況且，這可能是職業習慣，改不掉了......
他不再耽擱，指尖凝聚一絲靈氣，輕輕點在那件黑色蕾絲內衣上，口中念念有詞。
隻見內衣表麵泛起微不可察的光暈，幾縷極淡的、肉眼幾乎難以分辨的氣息絲線從中飄出，在空中盤旋片刻後，倏然飄向王大壯。
緊接著，王大壯腦海中就出現一個紅點，指向十幾公裡外的地方。
“找到了，在城西方向，氣息移動很快，應該是在車上。”
這也能判斷出，葛璿應該是剛走沒多久。
楊丹立刻緊張地抓住他的胳膊，“那我們快追！”
王大壯點頭，將那件內衣塞進口袋，立刻祭出斬龍劍。
現在這種情況，當然是駕馭飛劍速度最快。
楊丹見王大壯把內衣塞進口袋，不由嘴角抽了抽，立刻從王大壯口袋掏出來，臉頰微紅就要塞回衣櫃，“這個……不能帶！”
“不行，這個必須帶，一會兒萬一氣息斷了，還要重新施法。要不塞你口袋也行。”王大壯認真說道。
楊丹知道王大壯不會在這件事上欺騙自己，隻好撇撇嘴，又把內衣塞到王大壯口袋，“那好吧，放你那邊，那你......不許再偷偷聞......”
噗......
本來王大壯已經踏在飛劍上，聽到楊丹這句話，差點一個趔趄從劍上掉下來。他穩住身形，沒好氣地瞪了楊丹一眼，“我是那種人嗎？抓緊了！”
飛劍悄無聲息地升空，融入夜色，朝著城西方向疾馳而去。
“你就是那種人.......”楊丹的聲音夾雜著風聲，在王大壯耳邊響起。
王大壯假裝沒聽見，專心駕馭飛劍，追蹤著那一縷微弱的氣息。
夜風獵獵，城市燈火在腳下流淌。
楊丹緊緊摟著王大壯的腰，既擔心母親安危，又因這禦劍飛行的奇異體驗而心跳加速。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飛劍速度漸緩，開始在一片廢棄的工業區上空盤旋。
“氣息就在下麵那棟最大的廢棄廠房裡停下了。”王大壯壓低聲音，操控飛劍悄無聲息地降落在附近一棟廠房的屋頂。
兩人俯身向下望去，隻見目標廠房外停著幾輛黑色轎車，車旁站著幾個神色警惕的黑衣人，腰間鼓鼓囊囊，顯然帶著家夥。
廠房內燈火通明，隱約傳來人聲。
“是李家的人？”楊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王大壯眯起眼睛，神識如潮水般向廠房內蔓延而去。
片刻後，他臉色微沉，“你媽媽在裡麵，被綁著，但暫時沒有危險。還有兩個你最不想見到的人。”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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