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
“我來吧。”佐藤久司舉起手。
“佐藤同學你竟然還會彈鋼琴”田尺興子詫異地問道。
“在清水同學家聽過幾次,而且也和她一起練習過,很巧,我看過表演單,那首琴譜正好是我練習的那一首。”
“好死馬當活馬醫了跟我走”
策劃老師一把抓住佐藤久司的胳膊,就要往外麵走去。
“田尺前輩,幫我照顧一下清水同學。”
“好,祝佐藤同學”
話音未落,佐藤久司便消失在了教室門後,隻留下了一扇門在那裡搖晃。
佐藤久司很快就見到了那個互相都知根知底的少女。
穿著紅色禮服,坐在一家嶄新的鋼琴麵前,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跳動,淡淡哀傷的音樂從她指尖傳出來。
與下午所聽到不同的是,這次的演奏,節奏慢了許多,就像是被手上墜著秤砣,憑空多出許多累贅。
她還是那麼美,隻要坐在那裡就不自主把視線挪過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某人的存在,哀傷的音樂逐漸向歡快的節奏轉變,連她絕美的嘴角,也漾起一絲笑意。
“第一次這樣稱呼你,即將奔赴戰場的夥伴,佐藤久司。”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人上來表演}
{十分鐘了,一場彙演,講了十分鐘的校園曆史,我們是來看節目的不是來聽課的}
{沒意思,走了走了,我女兒還等著我做飯呢。}
{樓上的加我一個,我老婆已經把飯做好了,該吃飯了。}
{唉,東京高等學府就這水平全島國第一名校就這水平島國的下一代的腦子是被豬啃了嗎沒希望了啊}
{確實有些失望。}
{樓上的那兩個,我截圖了,一會兒看看能不能打臉。}
突然,舞台黑了下來。
然後一道聚光燈打到兩個身影上。
從頭看到尾的觀眾非常熟悉,這就是開場的那兩個主持人。
{這兩個怎麼出來了}
{結束了嗎我記得還有一個節目啊。}
{雖然但是,那個小男孩好俊啊,好像被他舔}
{變態我也是}
{樓上兩個變態,但是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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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應該對我們很熟悉了吧。”佐藤久司扭過頭,和水永葉音對視一眼。
“嗯,久司你看我乾什麼”水永葉音甜甜一笑,但笑容之後是什麼,隻有他明白了。
“你的稱呼算了。嗯,大家應該對我很熟悉,沒錯我剛剛表演完舞蹈展示,又擔任開幕式的主持人,現在鋼琴表演也有我,我是三項全能,哈哈哈哈,都臣服在我的陰影下麵吧”
佐藤久司的笑聲很假,但是沒人注意這些。
因為彈幕的一種反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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