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將焦璿拉到自己身後。
“又是你這傻,怎麼?叫這麼多人是想給你爹我練練手?”
“你你!!”
“你什麼你,這麼大人了長的醜不說,還要出來嚇人,建議去你媽那回鍋一下。”
“我”
“我什麼我,說話都講不利索,回完鍋之後再去幼稚園複讀一下吧。”
黃毛丫頭顯然是氣得不輕,渾身顫抖。
一旁的男的開口,“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外城來的賤民也敢這麼囂張。”
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已經將林浪的來曆查清楚了。
“你又是哪裡來的插標弄首狺狺狂吠之輩,是來給你爹叩頭請安的?”
“老公~我要挑斷他的手筋腳筋,讓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那黃毛丫頭貼在說話之人的身邊,嘴裡發出惡心黏膩的聲音,讓林浪差點把昨晚吃的都要吐出來了。
“長的不怎麼樣,眼光也不怎樣,晦氣玩意兒。”
焦璿在林浪身後拉了拉他的衣服。
林浪側頭過去,發現他們教室門口竟然有人在看著,林浪還看到,那個人影好像點頭了。
“劃條道吧,今天把你們一起解決了。”
“你是什麼東西,配和堂堂於家小少爺打?”
林浪冷笑一聲,“不過是隻會犬吠的垃圾罷了。”
右手拂過左手的儲物戒,握住三百,就是那把長槍的名字,用來祭奠它的上一任主人。
林握住三百的槍柄,槍身一掃,銳利的槍尖對準了領頭男人的喉嚨,他的鼻尖冒起一絲冷汗。
這柄重四十九斤的長槍對林浪來說還是有點輕了。
“我就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外城的來的賤民,希望你到時候彆哭的太大聲。”
林浪掏了掏耳朵,這讀書人說話就是好聽,噴人都沒什麼殺傷力。
不過這還是林浪第一次見到三十六中用來專門對戰的鬥戰場。
鬥戰場,顧名思義,就是用來戰鬥的地方,學校裡的鬥戰場多是用來解決私人恩怨,也就是擂台。
但學校的鬥戰台不像市區裡邊的,是不允許出人命的,重傷與否就看各自的實力了。
市區裡的鬥戰台,那可是簽了生死狀才能上場的。
林浪還在思考,自己要怎麼才能不觸發心之鋼的前提下,暴打對麵。
這些人肯定是不能留了,但是在學校,畢元青再三叮囑過,是不允許出人命的。
他可是聽話的好學生。
興許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誌,林浪腦海中的心之鋼圖標,漸漸暗了下去。
隨之出現的,就是那群人頭上的心之鋼印記也消失不見。
林浪長槍杵地,臉上露出一副獰笑,可以放開手腳了。
上了鬥戰台,旁邊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師亮起一道透明的光罩籠罩在鬥戰台上。
隨後開口說道“不準下死手,我的眼睛在看著你們。”
自稱於家少爺的人手一揮,同樣的是一把長武器,隻不過是一把關刀模樣的長刀,刀刃上寒光凜凜,看來也是一把價值不菲的好兵器。
林浪單手握住三百槍身,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對著對方勾了勾。
“囂張!!”
說完便揮刀向前,大開大合的刀法一看就練了不短的日子。
林浪今天才上手兵器,而且也隻練了一下午,一下午也隻練了紮這一個動作。
所以林浪仗著手上長槍更長,一槍便紮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