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營生倒是很雜。
走近院內,院子正中鋪著青石板,在石板上放著石滾、石凳、兵器等練武的物事,在走廊上則堆放著箱子、銅鑼、繩索等押鏢所需之物。正廳門前還挑著一麵紅色大旗,上麵大書一個興字。
不過院內的積雪都已經快有台階高了,還不待王掌櫃招呼,李雨墨就熟門熟路的收拾起來,將院內的雪鏟到院外。
李雨墨在鏟雪的過程中,隻見院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在街上走來走去,最後站在鏢局外麵往牌匾和院內打量,看到李雨墨後,上前問道“小孩,鏢局接活嗎?”
那個年輕男子口音和臨陽本地口音明顯不同,倒和平常來臨陽販貨的商人們比較接近,李雨墨連忙對著裡麵喊道“王掌櫃,有人找。”
王掌櫃一邊懶洋洋的回道“什麼人呀?”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不過當見到麵前來人器宇不凡後,立馬一整衣服,身板也挺得筆直地說道“這位客人倒是麵生的很,不知道什麼事?”
那人也上下打量了王掌櫃一遍,又望了望周圍,不確信的問道“你是這家鏢局的掌櫃?”
不過不待王掌櫃回答就接著問道“鏢你們接不接?”
王掌櫃立馬道“接!不知道客人要保什麼東西?保到哪裡去?什麼時候送達?”
一邊說著,王掌櫃將身子移了移,擋在院門口的那塊小木牌前。
那個年輕男子又問道“你們有多少鏢師?去問劍城的路走過嗎?我們不走官道,走小路。”
王掌櫃麵露難色的道“客官,今天可是二十九了,鏢師們也忙了一整年,都早早的回家了,現在鏢局就剩我和這個灑掃的小童。”
李雨墨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王掌櫃,隻見王掌櫃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仿佛鏢局真的有過很多鏢師一樣。
不過王掌櫃話鋒一轉,將胸脯拍的邦邦響的說道“去問劍城的路我熟,天天走。客人儘管放心。”
那個年輕男子又往前走了幾步,往院內瞅了瞅,又退了出去,左右張望半晌,最後瞅著一臉笑意的王掌櫃,用明顯不是那麼滿意的口氣說道“好吧就你了。將你們所有鏢師的衣服和鏢旗、鑼鼓一起帶上。”
說完之後,那個人就立在門口,看樣子是立等著王掌櫃收拾。
王掌櫃疑惑著問道“客官是現在就走。”
“當然,你快點收拾!”
王掌櫃故作為難的說道“客官,這個,這個定金”
在金字上故意拉長聲音,裝作難辦的樣子。
那個年輕男子一提錢袋,從裡麵拿出二個五十兩重的大銀元寶扔向了王掌櫃,王掌櫃雙手接住,身子出奇的靈活。
此刻李雨墨和王掌櫃雙眼都泛著光,他們何曾見過這麼大的銀元寶,要不是那個年輕男子在麵前,他們肯定要用手摩挲一會,這是可是寶貝呀!
有了錢就好辦事,雖然這個客人很是奇怪,不過沒一會,王掌櫃和李雨墨就將押鏢用的一應物事收拾妥當,用一輛大馬車拉著出了院子。
王掌櫃正想著讓李雨墨離開,沒想到那個年輕男子倒先說到“這個小孩也一起吧,一路上也能有點用!”
當聽到問劍城的時候,李雨墨就想著讓王掌櫃帶他一起,不過怕攪了王掌櫃的這比大生意,沒敢說,沒想到那個年輕男子倒先提了。
王掌櫃愣了下,望望了李雨墨,看到李雨墨期待的眼神,王掌櫃才應了下來。
除了押鏢所需一應物件,那個男子還讓王掌櫃買了整整兩大車食物。
就這樣,不到半天時間,他們就收拾妥當,架著馬車往臨陽城外趕去。
走過城門時,李雨墨對前路沒有一絲擔心,反而是站在馬車後麵,對著身後的臨陽城守衛們在心中喊道“爺爺還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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