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賈琦的話,紫鵑瞄了眼被黛玉淚水浸濕的地方,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你放開我。”
黛玉一使勁從賈琦懷中掙脫開來,手指著外麵,說道“你出去吧!”
聞言,賈琦便知道黛玉要起身穿衣裳了,笑道“我借妹妹的書房一用,寫兩封信。”
“二哥哥儘管用吧!”
黛玉滿口答應了下來。
黛玉書桌前,賈琦將印信裝好放回懷中,拿著剛寫好的兩封信走了出去,就見黛玉呆坐在炕邊,紫鵑站立在一邊,臉上有些憂愁。
賈琦問道“怎麼了?”
黛玉聞言,抬頭看了賈琦一眼,又低下了腦袋。
“回二爺的話,剛王嬤嬤回來了,說是妙玉師傅一早帶人去西門外的牟尼院看貝葉經去了!櫳翠庵沒人!”
紫鵑小聲說道。
賈琦聞言,一怔,對於妙玉這個假尼姑真小姐,當真是無語,年輕貌美,精通詩詞歌賦,但是與佛無緣,不時和寶玉、邢岫煙讀詩寫賦,哪來的時間修煉佛法,如今卻是去大廟看貝葉經!
賈琦心中歎了口氣,當真不巧。
又見黛玉怔怔的看著自己,想了想,道“妹妹不要擔心,既然櫳翠庵沒人,那咱們就出城去,就去清虛觀,到時候不僅為姑父祈福也請張老神仙解夢,妹妹覺得如何?”
“嗯!”
黛玉十分乖巧的欠身施禮,道“多謝二哥哥!”
“紫鵑,你去找李嬤嬤,讓她通知賈順帶人備好車馬,另外,讓賈福在二門外等我,我有事囑咐他。”
“是。”
乾清宮,上書房。
“陛下,探子傳來消息,忠勇侯出城了!另外,在城外有一隊親兵脫離了隊伍,看樣子是往南邊去的。”
戴權快步走了進來,小聲說道。
“哦,怎麼回事?”
隆治帝聞言,眉頭微皺,抬起頭問道。
“據說是林鹽政的千金做了個噩夢,要去找清虛觀的老神仙解夢去!”
戴權回道。
“嗬!”
聽了這話,隆治帝灑然一笑,道“花花腸子不少。還知道具體情況?”
“具體的不是太清楚,從婆子口中得知,林鹽政的千金昨夜夢見林鹽政出事了,哭了一夜,這不一早忠勇侯就過去探望,如今更是帶著出城往清虛觀去了,據說忠勇侯原本打算今日去定城侯府吃酒的。”
夢見林如海出事?
聞言,隆治帝心中一緊,夢一直以來都是被認為玄之又玄的東西,很是莫名其妙,特彆是血親之人的夢,有時候還是會應驗的。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林如海可能真的遇到了危險,隻是哪來的危險呢?
隆治帝低頭沉思,少時,道“你說夢是真的麼!”
“這”
戴權有些為難,想了想,又道“陛下,那一隊南下的親兵肯定是為了這件事去的,要不派人南下打聽一下。”
“嗯。”
隆治帝思付了片刻後,朝著戴權點頭示意,“對了,淮安鎮守府和金陵鎮守府可有消息傳來?”
戴權搖頭道“尚未有消息傳來。”
“張保他們呢?”
“也無消息傳來,不過算著日子該是過了淮安了。”
“嗯。”
隆治帝點點頭,道“抓緊安排人去查探,對了,讓黃錦過來一趟。”
“遵旨!”
戴權躬身應道。
淮安,漕運總督衙門。
“人怎麼樣了?”
劉鐘放下手中的茶碗,問道。
“燒還是沒有退去。不過大夫說了,無大礙的,最主要就是受了驚嚇,加上那支箭射中了大腿,傷口有些發炎了,所以才會昏迷不醒的。”
薛紹宗回道。
“嗯。”
劉鐘長舒了口氣,道“照看好了,這可是筆大買賣。”
薛紹宗點了點頭,又道“白蓮教那邊怎麼回複?”
“就說林如海葬身於火海了。”
劉鐘沉聲道。
原來昨夜就在劉鐘下令放箭之時,一直護衛著林如海的兩名賈家親兵大喊有話要對他說,自己一愣神之間有十餘支箭矢射了出去,不巧有一支沒有擋住,射中了林如海的大腿。
兩名親兵手中有一封賈琦的信,裡麵隻有一句話,無論是誰隻要不傷害林如海的性命,價錢好談。
相比交給白蓮教一具屍體,劉鐘更中意和賈琦做一場交易,賈琦的信譽還是不錯的。
就算白蓮教懷疑也不會派人來核實的,時間不夠了!
昨夜的動靜太大了,根本瞞不住的,誰能想到張保這個老太監這麼狠,竟然在船上放了火藥,還好靖武侯本人無事。
s小說而已,我怎麼看成了罪人了!!!怕了,將下一章掐了一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