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現,絕對像個賭徒,昨天跟著他我贏了不少,今天我一看到他就跟餓狼看見羔羊似的撲了上來,打的什麼心思,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哎呦哥,你可算來了!”
我裝出激動的樣子,跟他套近乎。
青年一笑,嘴裡叼上一根外煙。
“贏了輸了?”
我激動的樣子立馬變成了苦瓜樣,不用說話,隻是這幅表情就能讓他明白我是贏是輸。
接著我跟他一塊上了賭桌。
一開始賭的時候,這青年並沒去昨天那個荷官所在的桌子。
我暗暗皺眉,我已經跟陳雪說了要抓千,但看這人的意思,今天好像不準備圈錢啊。
做老千的,手上有一百塊錢,就敢說整個桌子上的錢都是他的,再誇張點,整個賭場的錢都是他的。
但出千也講究一個節奏,今天輸,明天贏,今天贏,明天輸,或者連續輸幾天小的贏一天大的。
高明的老千懂得收斂,贏個差不多就換地方。
前者,我不擔心,隻要青年不跑,我就總能抓住他。
如果他們是準備跑路了,而且今天還不賭,那我就有點擔心了,不抓到千,我就等於賠本賺吆喝。
在這張桌子上,青年連輸了好幾把。
我小聲的抱怨說“哥你還行不行,都輸出去多少了……”
青年麵色也變的有點難看起來,但一看他那鎮定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裝的難看,畢竟,沒道理輸了錢還高興的。
他起身揮了揮手,說“不在這玩了,換地方。”
我心裡一動,這是要開始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青年就去了那個荷官的那一桌,我也跟了過去。
恰巧,這時候那荷官正在拿新的撲克牌出來,還讓賭客們檢查這牌有沒有問題。
賭客們一個個檢查,都檢查的很仔細,青年跟我也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然後紛紛表示沒問題。
恰巧,這時候我看到場子門口進來一人,陳雪。
她掃了場子一眼,看到我後,麵無表情的走到了場子位於入口一側的小門前,開門走了進去。
我心裡一動,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連連“啊”了幾聲,隨後我捂著手機對青年說“兄弟,我去接個電話,等我,你今天可彆走,我回來還得跟著你下注呢?!”
青年看了我一眼,樂了,並衝我擺擺手。
我小跑著跑了出去,回頭看看那青年還有荷官都沒怎麼注意我,我便轉道不動聲色的去了之前陳雪進去的小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