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狗的樣子,他似乎抓不到什麼把柄,也想不出這是怎麼出的千。
“會不會是變牌了?”
我說的變牌,是一種千術技巧,具體變法,多種多樣,這個以後講到了,我在細說。
二狗連連搖頭。
“不可能,我眼睛都長在他身上了,他變牌,我不可能發現不了!”
我看看二狗,皺了皺眉。
二狗不在說老千的事,隻跟我說,今晚帶我去看了,就知道那個老千到底有多鬼了。
二狗先是把我跟陳雪逮到了住的地方,那是一個高檔酒店。
然後他帶著我跟陳雪去吃飯,說是見見老板,還跟我說是二老板娘。
津門飯店,我跟陳雪在二狗的介紹下,認識了她口中的二老板娘。
她也就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樣子,柳葉眉,娃娃臉,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很是可愛的樣子,說話很有津門的味道,看來是個地道的津門人。
她真名叫什麼我不知道,聽二狗叫她二嫂,我想了想沒跟著一塊叫二嫂,而是叫了聲姐。
她對我一笑,然後跟我說賭場那邊的老千就交給我了,讓我務必幫她揪出老千來。
我沒說那麼有把握的話,隻是含糊其辭的說先看看。
跟賭場的人打交道,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話說太滿,不然,準有吃虧的時候。
吃完飯,二狗就要到我去賭場。
路上,自打來了津門就沒睡過話的陳雪說“報酬怎麼算。”
二狗楞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陳雪,接著又看了看我。
我看向二狗,見他意外的樣子,微微皺眉,說“你不是叫我來乾白工的吧?”
雖然這趟活我是因為跟二狗的情分才來的,但我也沒打算賠本賺吆喝,該賺的錢我還是要賺的。
但看二狗的意思,似乎……
“哪能啊!”
二狗打了個哈哈,接著伸出了兩根手指頭,跟我說“按照你的老規矩,兩成。”
我不在看他。
賭場在一家洗浴中心的四樓,整個四樓都是賭場。
四樓整體麵積得有七八百平,一半是大廳,一半是包間。
大廳裡麵,形形色色的賭徒數不勝數,有玩篩子的,有玩頂牛的,還有玩炸金花的。
二狗當釘子的這家場子,我也了解過。
在外麵的大廳裡麵,是沒有上檔次的玩法的,什麼二十一點,百家樂,麻將,都是在包廂裡麵才有得玩。
而老千,就是在大廳裡麵,玩的是瞪眼,當然,彆的也玩,但主要玩的是瞪眼。
二狗跟我示意,老千就在大廳中間的一張桌子上,此時在玩的,就是瞪眼!
我看過去,現在場上隻有兩個人還在對賭。
一個中年人,穿的考究,一身西裝,麵上還帶著眼鏡,手上戴著大金表,一看就是個老板!
對麵那人,穿著黑衣,袖口寬鬆,雙手腕上,乾淨的一塌糊塗,什麼都沒戴,同時,他的右手拇指和無名指,一點縫隙都不漏,似乎在夾著什麼東西。
打眼一看,兩人一對比,誰是老千已經一目了然。
等我走過去,讓我沒想到的是,被我認為是千的人,開牌時明顯動了手腳,但就算如此,他還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