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又出什麼事了?”
半夜兩點多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卻是陳雪,我有些詫異的問著,畢竟上次她可是一走了之的。
“沒事。”
陳雪淡淡回了我一句,接著自來熟的走進了房間裡麵,而且直奔裡間而去,看樣子是要睡覺。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隱隱皺眉,嘴上問著一些心不在焉的話,心裡則想著,今晚上我是睡不了床了。
“我已經交過房錢了,為什麼不能回來。”
陳雪當著我的麵,肆無忌憚的脫起了衣服,要不是因為她說的這句話,我還真能欣賞欣賞這一刻的春光,隻是她這句話一說,我什麼欣賞的心情也沒有了。
什麼叫交過房錢了?
這麼一想,我又想起了上一次陳雪走時給了我三萬塊錢,我心裡一下子就一會過來了,感情那是房錢,合著陳雪是真把我家當賓館了是吧?
“我要睡覺了,麻煩你出去。”
我這邊正愣愣的想著時,陳雪已經一手扶著房門,一手掐著纖細而又潔白的腰肢衝我說著,隨後也不管我是什麼反應,就關上了門,差點磕到我鼻子。
這女人!
我心裡腹誹一句,隻能我到沙發上去睡覺了,心裡一時間挺複雜,前幾天她走的時候,我心裡就很矛盾,心裡既有不舍也有一些讓我自己都不得而知的醋意。
要說喜歡陳雪,那不可能,我心裡清楚陳雪是什麼樣的人,我和她,屬於永遠也不會走到一起的兩個類型。
可那醋意卻是那麼的真實,最後我隻能把這種情緒歸類到‘身為男人,身邊所有女人都感覺是自己的’這種心理上。
而現在她一聲招呼不打的又回來了,我心裡也挺彆扭,一方麵無奈,她竟然把我這裡當賓館。一方麵也有點高興,畢竟她又回來了。同時心裡也很不舒服,她出去究竟乾什麼去了,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想著想著,我想起了上次陳雪在津門賭場裡麵勾搭上的老頭……這一想又是一陣心煩,最後把被子一蒙,就這麼想著各種思緒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時,已經是七點多,讓我意外的是,即便是兩點多回來的,此時的陳雪也已經醒了,而且還把早餐買了回來。
吃過早餐,我倆一塊去了煙酒店,左右鄰居紛紛開著我倆的笑話,我倆都有說有笑的應對著,其實心裡誰都沒在意。
中午的時候兵子過來了,說要去看看二狗他叔。
看到兵子,我心裡其實有點發虛,上次二狗的事情我沒跟他說,因為這事情我實在不好開口,先是二狗瞞著我們所有人沾上了賭,還把自己賣給了賭場,接著又把我坑了……
我們三個從小玩到大,二狗這麼形如陌路的,我怎麼和兵子開口?
此時見到他,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好好的,怎麼想到去看喜叔了?”
二狗雖然是孤兒,但也不是一個親人沒有,不然他怎麼長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