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彆墅賭檔外麵,兵子陳雪,他們都正在等我。一看到我出來,兵子連忙把我拉到了一邊說“怎麼樣,張老板沒難為你吧?”
我點點頭,隨後看向站在旁邊身上臟兮兮,臉上也黑一道紅一道,頭發淩亂的披散著的兩個女人,她倆看上去一個二十三四,一個二十出頭,正是喜叔的一對女兒,菲菲和莉莉。
看到我看過去,兩個姑娘都是眼睛一紅,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紛紛衝我喊“楊哥。”
說著兩個姑娘朝我撲了過來,我詫異了一下,平常這倆丫頭雖然也叫我哥,但可不會有這麼親昵的舉動,我有些手足無措的接住兩姑娘,下意識的兩手分彆拍了拍她們的後背,嘴上笨拙的連連寬慰著,即便是寬慰,也隻是不停的絮叨‘沒事了’這三個字,至於彆的寬慰的話,我啥都不會說。
旁邊兵子衝我使眼色,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他的眼色我明白是什麼意思,他顯然是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跟兩個丫頭說了。
怪不得兩個丫頭會跟我做出這麼親昵的動作,想來我為這倆丫頭做的可不算少,手都賭上了。
安慰一會後兩個丫頭都紅著臉自我懷裡抬起頭來。
我撓撓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時候幸好陳雪走了過來說“先送她們回家吧。”
我點點頭,但這個時候再一想,兩個丫頭現在還哪有家?他們的家都已經被二狗那孫子給敗完了。
我隻能先把兩個丫頭帶到了喜叔那,一看到兩個閨女突然站在自己麵前,喜叔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病床上躺著的喜嬸子也是激動的不行,眼淚都掉了下來。
我們適時的退出了病房,然後陳雪去找了護士,留了兩萬塊錢,接著我們就走了,至於喜叔家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而且當務之急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趕緊躲起來。
煙酒店也好,家裡也罷,都不能再住再去了,指不定今天明天的,王姐他們就得找過來,當然,王姐他們親自來的可能性不大,但她肯定會指派人來!
我把在津門的事跟兵子說了一下,這家夥聽了一頓冒火,說就沒他們這樣的人,這不是卸磨殺驢嗎?我聽的一臉黑線,心說有你這麼比喻的嗎?
現在不是怪他們的時候,我們也沒有那個能力去算賬,我告訴兵子,如果有人找上他,他就一口咬定和我沒關係,而且兵子本就是地頭蛇,對他我也沒多擔心。
交代了兵子之後,我跟陳雪搬去了郊區的一個不起眼的賓館躲了起來。
石門是我的地盤,雖然我不跟張老板似的那麼有地位有錢有勢力,但三教九流的,我混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一個都不認識,所以王姐他們的人來了的話,我有把握他們就是把石門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我。
就在我跟陳雪在小賓館安頓下來的第一天晚上,秦嵐突然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
她想乾嘛?!
雖然張老板沒說找我的人裡麵有秦嵐,但這裡麵既然有王姐,就未必沒有秦嵐!
當然,我隻是對她有防備之心,但實則我對秦嵐還是信得過的,畢竟我能跑回來還是脫了秦嵐的福,她沒理由當時不對付我,現在才想起來對付我。
我打開信息一看,眉頭直接皺成了一個‘川’字。
信息隻有一句話,更準確的說,隻有四個字“速來津門!”
我眉頭皺起,難不成秦嵐是在釣我的魚?
想了想,我給秦嵐回去電話,想著親口問問她。
但電話打出去良久,卻沒人接……
她剛給我發完了信息,怎麼不接電話?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