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大的氣場,該說不愧是賭王嗎?!
同時,我也在掃量著今天的另一位賭王,賭城賭王王成毅,不過,他似乎還沒來,反正賭場裡麵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衛青帶著我和陳雪走了過去,在離齊魯賭王還有兩米的時候,他頓了頓腳步,微微躬身,說“六哥,我把楊飛和陳雪帶來了。”
不用衛青說,其實齊魯賭王已經朝我看了過來,並微微一笑,還朝我招了招手。
我心中凜然,隻是他衝我笑了一下,我都感覺有些受寵若驚,而後我便走到了他的身邊。
“那次見麵,這得有多久沒見了?”
不等我說話,他又說“褪去了不少青澀,現在看著,倒還像那麼回事。”
我一愣,不知道齊魯賭王這話是什麼意思。
實際上,自上次見麵到現在,不過三四個月而已,三四個月,我能有什麼變化?
這話我沒問出來,同時,心裡則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齊魯賭王,態度隨和,言辭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而且在齊魯賭王的身上,我還感受到了一股氣質,一股對人情世故,人生百態,是是非非,都很老練的氣質。
見麵先提以前,這有益於勾起兩個人之間共同的回憶,即便是不熟悉的人,聽了這話之後也會對對方生出幾分感情來,緊接著,又是誇獎,而且這誇獎不是讓人覺得刺耳的誇獎,而是一種,讓人如沐春風的誇獎,因為他說的是‘褪去了青澀’,若是一般人的話,他誇人會這麼誇嗎?
“六哥,我還沒跟您說一聲感謝,上次……”
我還沒說完,齊魯賭王便擺手說“我有我的原則,能不牽連不相乾的人,就不去牽連彆人,而在那件事情中,你就是不相乾的那個人。”
我一怔,心下肅然起敬,同時也暗暗感歎齊魯賭王的高明。
有句俗話說,不貪功,就是最大的貪功。
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恩,而那個人常常擺出一副恩人的嘴臉,那麼,恩情也變成怨情了。而如果隻字不提恩情這回事,那麼對受恩的人來說,遠比你施恩於他的那份情義要重得多,人家也會更重視這份恩情。
彆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起碼,齊魯賭王的態度,卻讓我更加注重他對我的恩。無形之中,我感覺肩上都沉重了不少。
正在這時,一些驚呼聲響起,會場變得有些騷亂起來。
我,陳雪,同時看向門口,卻見就在門口,走進來三個人。
走在後麵的兩人,分彆身穿西裝,年級大概在四十左右。兩人背著手走在後麵,拱衛著走在兩人身前的一位老者。
那位老者身穿墨色的唐裝,頭發花白,年級怎麼看都在七十開外,看身材,他比較壯碩,即便已經上了年紀,卻還把脊背挺得比直,向臉上看,他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鼻梁高挺,雙目炯炯有神,麵容頗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在他的手中,還夾著一根雪茄。
看到他的瞬間,我眼睛便猛然亮了一下。
賭城賭王,王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