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進來後,我分彆衝高強和周雪峰點了點頭,周雪峰點頭朝我示意,高強則還是那麼冰冷,並沒理會我。
我和陣雪落座後沒一會,齊魯賭王便和衛青走了進來。
隨著他進來,高強和周雪峰都站起了身,我跟陳雪也站了起來,隨後在高強和周雪峰的帶領以及我跟陳雪的有樣學樣下,我們齊齊微微躬身,叫了一聲“六哥。”
齊魯賭王擺擺手,落座後衝我說“小飛是第一次來南韓吧?”
我點點頭。
齊魯賭王又說“到了南韓首都,我們幾個都要出去一下,大概半個月後才會回來。”
我微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麼。
齊魯賭王卻跟我說“這些稍後再跟你細說,花牌你玩過嗎?”
花牌?!
彆說玩過,聽我都是第一次聽。
我搖搖頭,齊魯賭王衝衛青示意了一下,隨後衛青便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撲克牌盒子的盒子,不過大小不同,它隻有撲克牌隻和的一半還要小一些。
打開盒子,衛青跟我說“這就是花牌,也是南韓的主要紙牌賭博項目。”
彆的不說,隨著他的話,我倒是知道了去南韓是去乾什麼了。
衛青將花牌一一擺開,正麵朝上,分彆給我解釋起來。
“花牌分十二月份命名,一月一直到十二月,每張牌有四種,你可以理解為紅桃黑桃梅花方片。”
我仔細看去,不像是撲克牌,花牌的樣子很古怪。
大致可分成四種形狀,一種是牌裡麵有花,一種是牌裡麵有草,一種是有花的同時還有獸的,比如豬,鹿,蝴蝶,仙鶴,鳥。第四種則是有花花草草的同時還有帶子的,就是在牌的中間有一個飄著的帶子,或是紅色,或是藍色,或是紅色的上麵有字符。
用衛青的話來說,我可以把這種四種牌分彆理解為獸牌,花牌,草牌,帶牌。
而關於月份也很好理解,其中1月是鬆樹、2月是梅鳥、3月是櫻花、4月是黑胡、5月是蘭草、6月是牡丹、7月是紅胡、8月是空山,也叫空山明月、9月是菊俊、10月是丹楓、11月是梧桐、12月是雨。
每個月份都有四張牌,不過卻也不一樣,首先有的牌上麵的畫是非常特殊的,比如有的牌上麵畫著一個人打著傘,這叫雨牌,也叫光牌。
光牌一共有五張,分彆是一月的鬆上鶴、就是有仙鶴的那張牌。三月的櫻上幕簾、就是有櫻花的同時,還有一個簾幕。八月的芒上月、就是一個山上麵又一輪滿月。十一月的柳間小野道風、這張牌就是那張雨牌最後一個光牌則是則是十二月的桐上鳳凰,就是有一朵花還有一個鳳凰。
出了這五張光牌外,還有一張牌比較特殊,那就是九月的一張牌,這張牌裡麵在有花的同時,還有一隻酒杯,至於這張牌怎麼特殊,咱後麵說。
解釋了基本的牌型之後,衛青開始跟我講解花牌的基本玩法。
要說花牌的玩法,那有很多種,但在南韓,基本就玩兩種,尤其在賭場裡麵,有關花牌,更是隻玩兩種。
其一是場八手八。
基本玩法衛青沒跟我細說,而是直接跟我玩了起來,說隻要我玩幾把也就知道怎麼玩了。
開始玩之前,我倆先各抽一張,誰的月份小,誰先手,然後是一人發八張,中間明牌放八張,這就是這個遊戲名字的由來了,場上巴掌,玩家手裡巴掌,既場八手八。
我先出牌,如果我出的牌在中間的八張明牌裡麵可以對成對子,那麼我可以把牌拿回來,這算是我的分,一個對子算一分,四個對子算六分,而四個對子,我就贏了。
打出一張牌的同時,沒有配對就是廢牌,有了配對就拿回來,同時還要在沒發的牌中抽一張出來放到中間的明牌裡麵補上空缺。
在這個遊戲裡麵,分數越高,自然就是勝手。
其中,這一共四十八張花牌還可以組成任意不同的牌型。
其中五光是最厲害的牌型,如果拿到了五光,就代表著十五分,直接宣告勝利。
而十五分之下,是四光的八分,也就是極其五光之中的四張牌。不過這裡要說一下,雨牌不合起五光牌型來算的話,它隻算半分,也可以說隻算半光。比如你手中的牌型是三張光牌加雨牌,那麼這種牌型就叫‘雨四光’算做七分。
七分之下是六分,分彆是手四和四對,手四就是起手就是四副對子,這樣的牌就是直接贏的牌。四對顧名思義,就是隨著牌局的繼續,不斷的積攢對子,一直到四對。
六分之下是五分,牌型分彆有三光,既三張光牌。還有豬鹿碟三種獸牌的組合。還有酒牌和櫻花牌的組合,這種叫‘花見酒’,還有芒上月和酒牌的結合,這叫‘月見酒’。五分的牌型還有兩種,分彆是青短和赤短,既三張帶藍色飄帶的牌,和三張帶紅色飄帶的牌。
再下麵就是可以積一分,但分彆具備特殊性的牌型,這種牌型很奇葩,也很麻煩,基本不會有人去選擇這麼積分,所以衛青就沒跟我細說,隻是說了個大概。
場八手八我熟悉了之後,衛青又開始給我介紹第二種玩法。
這第二種玩法就比較簡單了,基本和百家樂雷同。
這個遊戲叫雙月,這也是我們的叫法,真正叫什麼,我們並不知道,也不會去深究,畢竟就算深究了,也是說的韓語的叫法,並非普通話,就算是翻譯,也是詞不達意,還不如就按照我們自己的叫法去叫。
雙月的玩法很簡單,就是玩牌的人分彆發兩張牌,如果是單牌的話,就是雜牌,直接比月份,誰大誰就算贏。
而如果是對子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對1,既對一月,對2既對二月,以此類推……
待我熟悉了花牌的玩法後,齊魯賭王拍了拍手,說“這一次,大家手頭上的任務都很重,半個月裡,務必要完成各自的份額,都明白嗎?”
“明白!”
高強和周雪峰紛紛嚴肅應聲。
而我和陳雪則聽的比較雲裡霧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