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曉慶帶著周洋走了後,六哥點點那幅畫說“把畫拆開,找個位置掛上。”
我點點頭,隨後過去拿起了畫,並把包著畫作的白布扯開。
隨著扯開白布,一副整體都充滿了紅豔以及喜慶的畫作映入我眼簾。
這幅畫畫的是一個女人,這女人恰逢大喜的日子,紅鞋,紅衣,紅蓋頭,可謂一身紅裝。
她嬌滴滴的坐在一張木床上,那木床的中間還有一個拱形的門,這一看就是古代的那種木床。
這張床也充滿了喜慶的味道,被子是紅的,床單是紅的,就連木頭上的漆色也是紅的。
紅,整張話都充滿了紅。
我再看的時候六哥也在看,他問我“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看向六哥,心想這不就是一幅畫嗎,還能是什麼?
六哥一笑,也不等我回答邊跟我說“這是紅莊。”
我點點頭,說“嗯,大喜的日子嘛,當然穿紅裝。”
六哥糾正我“不是紅裝是紅莊。”
我詫異了一下,隨後方才意識過來六哥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您的意思是,莊家的那個莊?”
六哥微微頷首,並說“就是那個意思。”
隨後六哥找了個地方,讓我把畫作擺在了那裡。
放好了畫之後,我說“六哥,二狗沒下船,看來是被王雅芝留在船上了。”
六哥點點頭,並沒在乎這件事。
我來就是為了彙報這件事的,但見六哥壓根就不在乎二狗這人,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暗暗打定注意,二狗的事,王雅芝的事,我一定要多加注意。
“其他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今天先給老顧當好了牌手。”
六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對我說。
“六哥,什麼是牌手?”
我有些不好意思。
六哥明顯怔了一下,隨後仰頭一笑,衝我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你知道代駕嗎?”
我想了想,點頭說“知道。”
“牌手和代駕是一個意思。”
啊?!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六哥,這賭博還有代打的?
六哥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和我說“你剛剛坐上把頭,以後牌手這樣的事情會很多,不用贏對少,保證不輸就好,贏的錢裡麵,東家拿走五成,你拿走兩成,公司拿三成。”
我怔住,想不到當把頭還有這樣的外快可以拿。
又仔細想了想這件事,我心裡不免苦笑一聲。
真是到什麼地位接觸什麼樣的事情,先前我剛上賭船,便接觸到了賭船上賭場的形形色色,現在做了把頭,又將經曆另一個世界的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