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彆給我填什麼亂子。”
隨著我話落,二狗的眼神變了變。
“小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還能對不起你嗎?!”
我深深看了二狗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後便走了。
這時候老於朝我走了過來,說“楊哥,二狗那邊的事你看是怎麼處理?”
我知道老於問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跟二狗的關係他心知肚明,二狗真要是出千圈錢,他究竟是管還是不管,這點估計他有些拿捏不準,所以就來問我了,而這也是一種讓我表態的激將法。
我猶豫都沒猶豫“發現他出千,直接抓了他。”
老於點點頭說“有您這句話就成。”
這邊跟老於說完,我看向陳風做荷官的那桌。
陳風所在的桌子是玩梭哈的,此時台子上沒幾個人,他正無所事事的發著牌,察覺到我在看他,他本事有些螻蛄的腰挺直了一些。
這臭小子!
我搖了搖頭,並跟老於交代說“那小子有什麼事記得通知我。”
老於連連點頭“放心吧楊哥。”
臨上二樓之前,我看了看二狗那邊,目光幽深。
二樓這沒什麼可注意的,荷官都很正經的在發牌,有兩個荷官還是我認識的,見到我過來都欠身叫我楊哥。
二樓之後就是三樓,陳雪正好就在三樓賭場做場監,當然,除了陳雪這個場監外還有一個場監,那個場監對於我跟陳雪來說也不算外人,畢竟她是秦嵐那邊的人。
我上樓後正好看到陳雪跟那個場監在賭場一角說說笑笑來著。
我先是掃視了一圈賭場,隨後才往兩人那邊走過去。
事先我跟秦嵐那邊的場監把頭的都有過接觸,要說印象最深的,當然是秦嵐那邊的把頭,除了那位後印象最深的,就是和陳雪一塊在三樓做場監的一位姑娘了。
那姑娘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來湊數的,或許也正是因為是被拉來湊數的,所以才被秦嵐安排到了跟陳雪一起。
她二十出頭的年紀,留著馬尾辮,身穿女士西裝,往臉上看,模樣俊俏,眼神中透著一股俏皮的味道。
劉洋子是她的名字。
“楊哥。”
我走到近前後,她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隨後便識趣的說“你跟陳姐聊吧,我四處看看。”
等她走了我皺眉對陳雪說“怎麼感覺她比你弟弟還不懂事?”
陳雪笑了笑說“你沒聽說她跟黑臉是什麼關係嗎?”
黑臉是秦嵐手底下那位把頭的外號。
我心思動了動,接著一笑,我隻是以為這個劉洋子是被拉來湊數的,沒成想,她竟然真是被拉來湊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