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第二把,第三把,一上來我就連跪三把,輸了不少,嘴上臟話連連,在同桌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不少人都用充滿同情的眼神在看著我。
而從第三把開始,我便跟突然轉運了似的開始贏錢,輸出去的錢一把就贏了回來,之後就是輸幾把小的,然後套一把大的,如此打了十多局,我已經贏了七八十萬。
就在我要繼續打的時候,卻看到身為一樓場監的老於竟然到了四樓,而且一個勁的朝我使眼色。
一樓出事了!
我心下一動,老於親自來找我,這說明出事的情況肯定和我有關係……
要麼是二狗因為給王雅芝當牌手,所以出老千被抓了,要麼是陳風那小子做了什麼妖。
我把籌碼放在了四樓吧台那裡,隨後找到了老於。
“出什麼事了。”
老於麵色有些古怪,他往我這邊湊了湊,在我耳邊低語說“有點怪,二狗應該是出老千了,但又不能確定是不是除了老千……”
我暗暗皺眉,按理來說,老於不應該說的這麼模糊,他千術水平並不差,跟二狗又相熟,二狗出千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更何況現在的二狗就一隻手,能出千的手段無非那麼幾種,可老於這麼不確定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我和老於來到一樓,就站在門口旁邊觀望起來。
此時二狗正在輪盤那玩著,他每次押輪盤都押三個數,而這三個數中,必定有一個數會中!
不過他並非每一把都贏,也有輸的時候,但我打眼一看就能看得出來,輸的那些都是他故意要輸的。
也可以看到,在二狗身後旁邊的,有好多人都在跟著他同一塊賭,他押什麼號,那些人就統統都押什麼號。
“這情況已經有一會了,平均沒把咱們要損失七八萬。”
輪盤沒有莊家閒家這一說,就是荷官轉輪盤,賭客自己憑感覺押大小或者押什麼數什麼色。
贏了賭場賠錢,輸了賭場收錢,就這麼簡單。
而如果有人帶著所有人一塊贏,賭場的損失當然就大了。
有人贏就總有人會輸,賭場才是真正立於不敗之地的哪一個。可如果在場上沒有人輸,或者輸的人很少,賭場無疑就是最虧的。
我眯起眼睛,隨後向二狗那邊走去。
二狗察覺到我來了,起身拿著籌碼換了一張桌子,不在玩輪盤,而是玩起來炸金花。
我坐在他旁邊,看他玩了幾局,隨後說“差不多就行了,現在收手,我還能不追究你,不然我也會很難做。”
“兄弟,我才是真的難做呀,王姐讓我給她當牌手,你說這事我能拒絕嗎?!”
我勸二狗適可而止,而二狗卻反過來跟我訴苦。
“你覺得這事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你如果在這麼下去,我就得抓你了。”
二狗動作一僵,扭頭看向我,匪夷所思的說“你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