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桌上隻有兩種人會有這種態度,要麼是真的不在乎輸贏的人,你讓身價千萬的大老板去賭一塊兩塊的局,他當然不會在乎輸贏。要麼就是老千,想贏錢就贏錢,想輸錢就輸錢,當然也不會在乎輸贏。
而這四個,就屬於這樣的人!
想來老於之所以會盯上這四個人,也是基於他們的態度問題。
“這四個人的登船信息都調查過了嗎?”
我問完後老於點點頭說“已經調查過了,他們都是第一次上賭船,有三個人的船票在普通艙,那個人在一等艙。”
一邊說老於一邊指了指那個肥胖的女人。
我點點頭,坐到了心中有數,隨後我看向陳雪說“小雪,安排人接觸一下他們,看看他們都是什麼路數。”
陳雪點了點頭。
對牧羊人來說,想在遊客的身上套一些他們的身份信息出來,這種事情太簡單了。
其實每一個牧羊人都是一朵交際名花。
陳雪那邊安排完了後,我看向老於“他們如果再來的話,通知我。”
言下之意就是,到時候我會親自來抓千。
剛才在看監控的過程中我便已經發現了,這幾個人都沒出過千!
絕對絕對,他們沒有出過千。
而且他們也不具備出千的條件。
這四個人的手,都不是老千的手。
首先那個長發女人,她有手汗,不適合出千。
那個煙不離手的男的,手上因為總是抽煙的原因都是黏黏糊糊的煙油,也不適合出千。
那個中年男人手指僵硬,玩牌的時候獐頭鼠目,雖然對輸贏無所謂,但卻非常的緊張,額頭都冒汗了,這樣的心理素質當然也不會是老千。
最後一個,那個肥胖女,她也不是做老千的料。
沒有先天條件,牌桌上我也沒看出來他們出千的痕跡,怕是塊難啃的骨頭。
連我都覺得難啃,老於他會不覺得難啃?
他之所以找上我,顯然也是存了讓我幫他抓千的心思。
前兩天他才剛剛照顧了陳風,現在我自然不會讓他難做,所以不等他開口我便主動提起了這事。
而事實上,我推測的並沒錯,老於是巴不得我幫他抓千。
我話音剛落,他便神色大喜的說“楊哥,你可是把我給救了,這事我要是跟杜哥說,他非得扒了我一層皮不可。”
這句話他或許隻是說說而已,不過卻讓我心思動了動。
“這件事你跟杜哥還有趙老三說過了嗎?”
老於愣了一下,隨後緩緩搖頭說“還沒。”
我說“看到他們就跟他們說一下,他們可都是你的頂頭上司,你主動彙報是一回事,被他們知道你不彙報給他們,反而獨獨彙報給了我,事情可就大了。”
等我說完,老於麵色立時就是一變,連連點頭說“對對對,多謝楊哥提醒,我這就去給杜哥還有趙把頭打電話說明情況。”
我點點頭,沒再多說。
我這番話固然是在提醒老於,但也並非沒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