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家之所以授意王雅芝上船,圖謀的也很簡單,那就是利益,對他們來說六哥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當然,也有可能是不滿目前的利益分配……
想來想去,我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六哥放心,我保證這些錢會原原本本的交換到您手中。”
說著,我把卡拿了過來。
這張卡並非國內的銀行卡,而是國外的銀行卡,而想要把錢乾淨的存進去,過賭場的帳洗一遍是相對來說比較方便的方法了。
雖然這也讓我的壓力更大,但換句話說,手裡有這三千萬在,我便能在洗錢的同時進行贏錢。
比如每次進賭場的時候我拿五百萬,出賭場的時候拿七百萬出來,這樣一來既能做到不顯山不露水,也做到了即洗錢又贏錢,可謂一箭雙雕。
“小飛,去做事吧。”
六哥拍拍我的肩膀,貌似有些欣慰的樣子。
我欠了欠身後離開了六哥房間。
放好了那張卡後,我去了秦嵐那,跟秦嵐聊了一會關心了一下她的身體,之後我便回到了我自己那。
次日一早,我來到賭場,不管是陳雪還是陳風,都已經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我一到一樓的時候陳風特意跑過來跟我打了個招呼。
“飛哥。”
我點點頭示意他好好工作。
便在我要去二樓的時候,看到了老於,於是過去跟他打招呼。
不過在老於的旁邊還有另一個人,一個我有點討厭的人。
那人個子不高其貌不揚,豎著三七開的分頭,戴著金邊眼鏡,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看他的兩隻手,手掌薄而寬,手指細而長,典型的一雙老千手。
他名叫陳政,一樓場子的另外一位場監,他並沒做什麼讓我討厭的事情,但他是從小傑克號上調過來的人,小傑克號上的人那不就是孟小九的人。隻是這出身就讓我喜歡不起來。
“楊哥,你來了。”
老於首先和我打招呼,旁邊陳政抬起中指推了推眼睛,衝我不屑的冷笑一聲。
“楊哥?老於你未免也太客氣了吧,就是這個楊哥的關係咱一樓場子才出了那麼多的事。哥?他配嗎?”
其實先前我沒怎麼和這個陳政接觸過,他也沒怎麼和我接觸過,見了麵也就是點頭之交,有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以至於我都不是太能記住這個人,也就是現在和孟小九仇大了,所以我才對他的人多了些關注。而他這公然衝我叫囂之後,在我心裡他自然更多了點分量。
“給麵子叫聲哥,不給麵子叫什麼也無所謂。”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冷不熱不卑不亢的說了一句,隨後便走了。
他倒是不依不饒起來,故意甩著肩膀看著我說“彆碰我,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臭嗎?”
我皺起眉來,他這是故意在說我的名聲臭,我怎麼會聽不出來。
“楊飛,我要是你,就自己從把頭的位置上下來,惹出這麼多事情來還好意思坐在那個位置上,我都替你臉紅,真不知道六哥看上了你哪一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僅僅是在丟你自己的人,你還在往六哥的臉上抹黑!”
我上樓的腳步頓住,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