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也隻有涉及到利益上的衝突了,如南韓魔術手這樣的人物才會這麼認真起來。
不然的話,他犯不著出這麼大的力。
換句話說就是,六哥跟車振宇開賭場的事情,已經觸犯到了他的利益。
其實這也不難想象,整個南韓上得了台麵的賭場,僅有一個華克山莊而已,要是六哥跟車振宇的賭場真開起來了,彆的不說,在華克山莊分走五分之一的客流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這對華克山莊來說可就虧大了。
而作為聲名赫赫的南韓魔術手,要說華克山莊沒有他的股份,或者說華克山莊會沒有他的一份蛋糕,打死我我都不相信。
作為南韓魔術手,誰在這裡開場子不得有他的默許?!
這就好像有人在齊魯開場子一樣,沒有六哥的默許,誰敢在齊魯開場?
沒看之前秦嵐背後的人隻是稍微染指了一下賭船的業務,就被六哥找上門去了嗎?
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要拉上六哥一起做?!
同理,這點放在南韓也是一樣的。
“現在他們逼得我們沒辦法,但他們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難看,所以設了一個賭局。”
事情不能做得太難看,意思就是說,即便是對手,隻要不是你死我活的那種對手,就必須得給人家留點麵子,留一條路。
大家都在南韓混著,今天你找我麻煩,保不齊明天我就得找你的麻煩,鬥來鬥去的,大家還做不做生意了?
“賭沒問題,但開場子這件事,已經涉及到南韓魔術手最根本的利益,跟他弟弟賭,我還有點把握,就怕到時候南韓魔術手也會不要臉地插手。”
我有些擔憂地說了句話。
車振宇說“那六哥那邊……”
我擺擺手說“六哥那邊沒時間的,他有貴客要接待。”
車振宇眼珠轉了轉,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隻好厚著臉皮去求個人了,到時候有那位在,我就不信張玉堂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看來車家也不是白給的。
車振宇既然這麼說,那麼就代表他去找的人,肯定不比南韓魔術手差,甚至不比南韓魔術手找來的那位南洋商會的副會長差。
又跟車振宇聊了一些事情,隨後我跟衛青告辭。
臨走之前車振宇告訴我“如果他能請得動那位來鎮場,我要不要賭。”
我心裡其實也沒底,跟他說“到時候再說吧。”然後我跟衛青就走了。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公司在這邊開的賭場在哪來著。
我問了問衛青,他正好要去賭場那邊,所以直接帶著我過去了。
即將在南韓這邊開的賭場,是在一家酒店裡麵。
這家酒店是新開業的,六哥跟車振宇合資買了其中的五層樓作為開賭場用,甚至車振宇連賭場的營業執照都已經辦下來了。
距離上次說好開賭場到現在,也已經過了兩三個月了,所以賭場也進行了一些裝修,開業是完全可以開業的,甚至連荷官服務員等人選都已經找好了。
要不是因為有張家從中作梗,說不定現在賭場都已經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