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麵上來看,我這邊的牌是三條j加上一張‘?’底牌,而張君寒那邊則是10、q、k,加上一張代表‘?’的底牌。
我雙手交叉,手肘抵著桌子。
“想不到現在我們都在叫j。”
張君寒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篤定的說“我敢說,這張j會到我這裡來,而並非去你那裡。”
我冷笑一聲,這張j當然會在你那邊!
冷笑之後,我笑說“我也覺得這張j肯定會來我這邊,或者說,它已經來了。”
話落之後,我抬手點了點我的那張底牌。
張君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多說無益,接著玩吧。”
我也笑了一聲,隨後抬抬手,示意荷官繼續發牌。
荷官接著發牌,發到我時,我沒多餘的動作,拿了牌後直接翻開,是一張梅花a。
發到張君寒的時候,他拿在手裡搓了搓,隨後才打開,然後放到了桌麵上,是一張黑桃a。
周圍立時響起了一連串的吸氣聲,這種同時發出兩張a的牌型,還是很少的。
我絲毫不受外界的乾擾,而是目光陰森的看向張君寒。
張君寒也在看著我,嘴角閃爍著即將得勝的微笑。
也就在這時,我抬起了手。
張君寒一皺眉。
我則說“我要求在開牌之前,封牌。”
張君寒眉頭皺的更深,隨後看向了張玉堂。
我這邊則是看向車振宇。
會場內的客人們這時候都非常的激動起來。
封牌,能見到封牌的機會可不多,雖然封牌僅僅隻是把雙方的牌扣住,但封牌時所在乎的,並不是所謂的封牌,而是封牌的理由。
車振宇對我說“請問你,為什麼申請封牌?”
我攤開了雙手,說“未免我贏了後有人說我出老千耍詐,所以在開牌之前,我要求封牌,然後經由雙方有經驗的人檢查全身,看是否有出千的嫌疑。”
我這樣的理由,中規中矩。
而且一旦涉及到出千的問題,通常來說,不會不同意封牌的申請。
“好。”
車振宇看向豹哥和邵敏,見兩人都點了點頭,他果斷的一揮手“封牌。”
荷官可以現場隨便找,無非就是發牌而已,但封牌就不行了,最起碼封牌所用到的道具,可都是賭場的。況且,誰不知道在封牌的時候是最不容易出千的時候?
所以封牌的環節,基本沒人會在乎封牌的人是不是有問題。
於是,兩個女性服務員分彆端著托盤走了上來。
而托盤中則放著兩張銀色的大碗,這碗當然不是碗,而是封牌用的銀盤。
隻要把銀盤扣在了牌上,便代表著封牌。
兩個女人封牌之後便退了回去,而這時候則輪到我跟張君寒互相遭受各自的人檢查是否出千了。
檢查他是不是出千的人,當然是車振宇的人。
而檢查我是不是出千的人,則是張玉堂的人。
“楊飛,死到臨頭了,你就不用嘴硬了,一會,你必輸!”
此時,在所有人看來,我可能都是為了借封牌的機會翻盤。
隻要能找出張君寒出千的臟,就可以獲勝。
而實際上,我真是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嗎?!